这理由匪夷所思,晏琛满面狐疑,戒备地盯着阿玄。
阿玄哭笑不得:“这回是真,没骗你。你今后要是灵息溃散,神识倦乏,向陆桓城多讨点阳精就行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晏琛拧着眉头,狠狠瞪他,“第次化出人身时候,分明什都好端端,从来没有灵息溃散过,怎这回就……”
他突然怔住,神色微变。
不是没有。
晏琛扭头,怒目而视:“你骗?!”
“你们梅兰竹菊这些雅物,能入画,能入诗,冰清玉洁,生来就是要修仙道,哪儿能那容易就拐进妖道去?”
竹子空心,全无城府,逗逗就老实巴交地信。
阿玄实在没忍住,对着晏琛泪眼嘻嘻哈哈笑半天,直到晏琛作势要打他,才勉强捡回几分正色:“若要认真说个缘由,你灵体是新聚,清气澄澈,与世间浊气难以相容,所以才时常感到难受。”
晏琛秀眉轻蹙:“那怎办?”
去,往后媚骨天成,颦笑皆撩人,与陆桓城享尽鱼水之欢,多好事,怎就难过得哭?”
晏琛拼命摇头,却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,突然狠狠地往阿玄肩头扑,委屈抽噎起来。
阿玄听他哭得凄惨,感觉自己捅个大篓子,也有点慌:“竹子,竹子,你别哭啊!人之大欲,食色性也。你看你身体渴,想被精水灌溉,就像人渴要喝水样,不是最寻常事情?快收住,别哭。”
再哭下去,给外头陆桓城听见,府里就要杀猫!
晏琛被他这劝,反倒哭得更急。
是来
“想办法弄脏些。”
晏琛愣。
阿玄道:“这世上有样人息荟萃浊物,能染脏你清气,使你与尘世相容,长留竹外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便是陆桓城昨晚泄在你腹中东西。”
吞精与喝水,这真是个精彩绝伦比喻——晏琛边哭边算,自己天要喝七八回水,岂不是意味着从今往后,每天都要被陆桓城压在床上肏够七八个回合?
这怎活啊!
还有那些市井流传诲*话本里,不总是提到吸食精血妖孽?狐媚妖物,人人唾弃嫌恶,不肯与之同流,哪怕使出*计与幻象魅惑书生,也总是不得长久。旦被人识破,便落得个挫骨扬灰、魂飞魄散下场。
他历经苦难才得以重活次,为什连好好竹子也做不成?
晏琛万念俱灰,泪洒衣襟,把推开阿玄就想夺门而逃。阿玄看兔子要跑,赶忙捉他手腕牢牢攥住:“好好,都是骗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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