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小攻：……天哪。
大竹子（结巴）：可，可是，霖儿向来很乖
……
陆小攻（脸色铁青）：放出去儿子，泼出去水，谁知道他进京这
久都干
些什。
大竹子：但他才十七岁啊！
陆小攻（皱眉）：你生他时候，也
样只有十七岁。
大竹子（惊叫）：哎哎哎，你干什？别脱，别脱啊……刚开春，天还寒着呢，
衣服！
陆小攻（脸欣喜）：快看看咱们家小笋长多大！
番少儿不宜扒衣活动过后。
大竹子（盯着肚皮）：似乎……很平。
陆小攻（迟疑）：嗯，月份不太对。
陆小攻（双眼放光）：来吧来吧，阿琛，们快去床上滚圈！
大竹子：不要，看穿你，你只是想找个理由做而已。
陆小攻（沮丧）：阿琛~
大竹子：哼。
陆小攻（抱紧撒娇）：阿琛，你看人家竹子都有萌嘟嘟小笋陪着，你身边没有，多寂寞啊。咱们就要个嘛，不多，就个！
十几年后，苍玉轩，西窗前。
大竹子：时间过得好快啊，转眼又到笋季。
陆小攻（从后面抱住）：……嗯。
大竹子（专注）：今年林子里又长好多笋，棵，两棵，三棵……那边角落里，四棵，五棵……
陆小攻（亲）：可惜阿琛这些年都不求着讨笋，害夜里好生寂寞。
大竹子
大竹子（回头仔细打量）：笋尖有两寸高，要是在肚子里，应该已经显怀才是。
陆小攻：所以……不在你肚子里？
大竹子：恐怕不在。
陆小攻：怎可能，它离你那近，要是不在你肚子里，还能在谁……（顿住）
大竹子（脸色苍白）：……天哪。
大竹子：谁说身边没有？（伸手指）喏，竹根南边，两尺远土里。
陆小攻（睁大眼，片刻后震惊脸）：好像……果然……确……真……有。
大竹子：……不会吧？
陆小攻：……不会吧？
两人同时转头，久久对望。
大竹子（羞涩捏衣角）：讨笋什，不要再说啦！
陆小攻（撒娇状）：要不们再生个吧？
大竹子：唔？
陆小攻：你看，霖儿得功名，以后留居京城，大概就不怎回来。岚儿成天领着小狸子往布庄跑，眼里全是金锭银票，颗心比男孩儿还野。暄儿进学堂，往后慢慢忙碌起来，迟早也得离家。咱们身边个贴心孩子都没有，想想从前他们还小时候，可不是个比个粘人？
大竹子（点点头）：这样说起来，好像是可以再添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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