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晓媛死鸭子嘴硬,摆手说:“这都不算事。”
陈方舟沉默下来,江晓媛还以为他会被自己精神感动,正洋洋得意地准备听表扬。
谁知他回手就把本子塞回到她怀里,语重心长地说:“小妹,泰山不是堆,火车不是推,啊,劝你踏实点,别好高骛远。”
江晓媛:“……”
她七窍生烟地目送着陈老板背影,心说:“还非要考过不可!”
陈方舟糟心地看她眼:“也很严肃——求求你,边玩去吧,别给捣乱。”
江晓媛气哼哼地走,过会又回来,拿个小本,边在旁边围观陈方舟剪头发,边记笔记样记下她所看见每个动作和要领,还颇有解构主义地在下面配图。
半天过去,江晓媛只洗两颗脑袋,记下七八种发型。
陈老板总算闲片刻,喝水时候将她本子抽出来看,惊——他先是发现她字很不错,当然称不上书法,但是和店里那些歪歪扭扭孩儿体比起来,实在是太像样,然后陈方舟发现她画也不错,江晓媛虽然毕业于烟灰缸系,但也是学过素描,虽然水平不怎样,但唬唬外行人还是蛮可以。
反正在没怎见过世面陈老板眼里,这本随手笔记简直称得上是件艺术品。
投资自己。”
客人都被她逗笑,陈方舟从镜子里端详下江晓媛脸,摇摇头,随她去。
他总觉得这姑娘有点妄想症,老站在大款角色上看待世界,天到晚就会穷得瑟,和他中二时期非常异曲同工——陈老板当时也是,分明是个乡非少年,总惦记着要拯救世界,才被人忽悠就跟着跑,成就段终身无法洗净黑历史。
世界如此高贵冷艳,用得着谁拯救?
陈老板:“你就不着调吧。”
就这样,江晓媛开始她疯狂临时抱佛脚,晚上店里关门后,江晓媛连口饭也来不及吃,就急匆匆地抱起个塑料模特,拿回去研究。
早晨
陈方舟:“你真打算参加考评?”
江晓媛:“比针尖还真。”
陈方舟:“为这事连工作量都减?”
江晓媛:“嗯!”
陈方舟打量着她身上画风不对夏装:“绩效工资少,到时候你更没钱买衣服,怎办?冻着?”
江晓媛:“陈总,下个月考评能参加吗?”
“能,”陈方舟口答应,“重在参与。”
江晓媛:“那要万考过,给涨多少工资?”
陈方舟眼皮也不抬:“个月十万。”
江晓媛:“陈总,很严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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