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队老师等在边,随手翻到张江晓媛发剩下传单,忽然说:“她是领舞,能给她化个你这上面说桃花妆吗?”
江晓媛瞥眼女孩棉衣里面露出来舞衣,口答应,三下五除二在少女额头眼周勾勒出彩绘样花,她想也不想,信手拈来,好像已经千锤百炼过,把本来昏昏欲睡女孩都看精神。
“姐姐,你比们上次请化妆师厉害多。”
江晓媛脱口说:“你长得漂亮。”
镜子里也非常应景,如果此时江晓媛抬起头看镜子眼,就会看见镜面里人不是昏昏欲睡小演员,而是她自己。
涨价,这样吧,这个活呢你先做着,要是你们店里要是收费高,差额回去自己出钱补给你。对,你们舞台妆多少钱?”
江晓媛说:“……百八。”
蒋太后:“擦,卖白菜啊?”
江晓媛热泪盈眶:“哪怕卖白菜也不能卖白粉啊!”
“行吧,”蒋Sam顿顿,“那算便宜他们——那什,日为师终身为父,这次你帮个忙,下回有好处想着你。”
镜子里江晓媛手指捋着新烫发型,对旁边美发师说:“你手艺真不错,下次还找你。”
美发师笑得见牙不见眼:“主要是您长得漂亮。”
明光不知是命不久矣还是怎样,骚扰她频率越发高,江晓媛早晨起来洗脸照镜子都不肯消停,弄得她只好边轻车熟路地无视那些画面,边勉强找个边角胡乱照照。
这笔大单子起到力挽狂澜作用,增加数字比她将近两个月奋斗都可观。
终于,无情时光如水,稀里哗啦地就流到宣传期截止日,陈方舟大早就拉着财务,把所有造型业务签单都清点遍。
就这样,江晓媛多个便宜终身爹——当然,依照目前情况,别说是认爹,让她认蒋太后当姥姥都行。
联系好客户,第二天陈方舟特意把钥匙留给江晓媛,她上三道闹铃,凌晨三点半已经准备妥当,准备开门迎客。
艺术团帮十来岁小姑娘们四点半来到店里,都很安静——困,前面在化妆,后面就在打瞌睡,个个纤细得麻杆样,在寒冬早晨好像堆被摧残小秧苗。
江晓媛为让她们休息得踏实点,把多余灯都关上,只留下操作台上点灯光,像是个留给自己小小舞台,在破晓前黑暗里柔弱地熠熠生辉。
艺术团人不少,但江晓媛手脚麻利,她是天生做这行人,做起来全情投入,既不累也不困,游刃有余中还能找到不少乐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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