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你能听得懂似,小学都没毕业!”
父亲被揭穿,尊严扫地,只好讪讪地望向窗外。
江晓媛心里涌上某种难以名状悲伤,替那位大哥悲伤,也替自己悲伤。
她目光弥漫在窗外未开化河冰之上,觉得人尊严也像那些河冰样,有时候坚如磐石,有时候只是浮在水面,捅就破。
“不能留,”江晓媛忽然想,“如果蒋太后不靠谱,就自己去这个行当里摸索闯荡,实在不行,就从影楼化妆师做起。”
这是第次,在没有人激她、没有人逼她情况下,江晓媛决定不再留在轻松舒适地方。
否则,等到春暖花开,冰就要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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