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她才觉得自己有病,都这个点钟,人家肯定早睡。
江晓媛又把自己作品从头到尾浏览遍,心里充满无法言喻成就感,最后修改些细枝末节地方,把她所有不太明白地方都记录下来,准备去深入解下,再找些书来看——百度来很多东西太流于表面,而且有时候说法不太样,看着不太靠谱。
做完这切,她才疲惫得脸也没洗,衣服也没换,爬上床去睡,预感第二天自己又会是个全新黄脸婆。
这时,她遥控器手机响声,江晓媛吃惊,拿过来看,祁连居然回她。
祁连:“那就好,有事叫,晚安。”
博那东榔头西杠子备课本上都讲些啥,然后梳理好逻辑顺序填进去就可以……当然,光是弄明白蒋老师哪些不知所云简写都是什东西就已经很不容易。
江晓媛第次发现,她当年学习成绩不好,恐怕并不完全是因为贪玩臭美,和天赋智商也有点关系。
这个想法让她短暂地陷入某种低落情绪,不过五分钟不到,她又活过来——江晓媛想起来自己在这个时空是考过状元人。
状元,那是闹着玩吗?
所以她智商定只是沉睡,并不是不存在。
深更半夜,有人跟她说几句话,江晓媛莫名感动。
然后发现这个人没有说什“早点休息”“不要那累”之类废话,她就更感动。
她靠在枕边,晕晕乎乎地感动会,还没来得及进入梦乡,忽然又诈尸样地翻起来。
江晓媛重新打开蒋博电脑,
想通这点,江晓媛又打鸡血样地投入进去——她将自己“沉睡”智商想象成传说中“任督二脉”,将来旦激活打通,立刻就能天下无敌、横扫千军,光是想象,她就好像吸食口精神鸦片,觉得自己充满没有来由无穷力量。
不知不觉中,江晓媛在原地动不动地坐四个多小时,除中间被生理紧急事件逼得不得不去次厕所外,她几乎成尊不动如山雕像。
到第二天凌晨快要接近点半时候,她完成自己有生以来第个完整课件作品,乍看居然还挺好——虽然江晓媛自己心里清楚,这点表面好也都是祁连功劳。
江晓媛累残,整个人瘫在椅子上,把大脑放得空空如也,暂时还没被睡意打倒。
然后她在自己宽敞空旷大脑指使下,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机,给祁连发条信息:“课件做完,谢谢你,回去定请你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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