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博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参加这个造型师大赛,连名也没报,他知道范筱筱那里正在不错眼珠地盯着他,等着对他赶尽杀绝,只好暂避锋芒,但是他不能让江晓媛和涅槃工作室错过这次机会。
这些天,蒋博把所有他想得到门路都走遍,现在看来恐怕都是不保险。
他拿起电话又放下,把手机在掌中翻来覆去地转几圈,终于翻开通讯录,找到个没有播过号码。
祁连。
江晓媛说给工作室拉投资人话是开玩笑,但祁连这个准投资人却不是开玩笑,他后来真避开江晓媛,私下联系过蒋博,还给他留个以待后续联系号码。
着体检报告向别人证明他没病吗?
这年头人民币都能随便造假,纸体检报告能说明什呢?医院章随便拿根胡萝卜都能刻个,拿出去也没人会相信,反而要说他做贼心虚、欲盖弥彰。
这种情况下,或许唯理智选择就是换个地方重新开始。
但是“换地方”好比“离婚”,都属于说时候上嘴唇碰下嘴唇,真正做起来,各种阻力和麻烦就都来。
首先,这长时间惨淡经营,为维系客户,蒋博把价格降再降,工作室利润已经十分微薄,他手上实在有点捉襟见肘。
蒋博打听过祁连是什来路,只知道祁家早年在本地发家,但现在家里生意基本已经挪到外地,父母也没和他起住,常年在国外,不知道这个祁连是出于什原因留下,也不知道江晓媛究竟是怎认识他。
蒋博摸不清深浅,直没有联系过,但如今已经是山穷水尽,不得已。
他拨通祁连电话,十分钟以后,蒋博挂电话穿外套,匆匆要出门,临走又转回来,
二来,蒋博以前在外地资源基本来源于他大客户,小客户那点资源根本支撑不起个工作室运转,在本地他尚且还有些门路,到外地,必然是两眼抹黑,恐怕没有人从中作梗,他也没能力让涅槃工作室报名表通过预选赛人情关。
何况……预算赛已经迫在眉睫,这个时候考虑换地方已经来不及。
蒋博摸出根烟,夹在手指中间,好像夹着根绷紧弦,稍微松松,就能溜到醉生梦死中。可是他盯着自己苍白手眉头紧锁片刻,最后还是悄无声息地把烟放回去,蒋博想,他自己怎样都无所谓,可是既然已经把江晓媛拉到贼船上,怎能把她坑在这里?
还是得想办法。
在二楼睡得昏天黑地江晓媛恐怕不知道,她已经成蒋老师条主心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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