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那天无意中告诉他,是弗拉瑞特后裔开始。”伽尔说。
“难道他认识卡洛斯?”艾美眼睛亮。
伽尔耸耸肩:“不知道,他不肯告诉。”
他说话时候,正好用张侧脸对着艾美,本来漫不经心艾美突然眯起眼,震惊地看着伽尔……是自己错觉?他突然觉得伽尔侧脸有那点像约翰。
个念头在艾美心里飞快地闪过——路易确实说过,历史上卡洛斯没有担任过圣殿任何职务,可在那场惨烈战争里,执剑祭司死个足球队,到最后换人都已经来不及记录,而“约翰”也确实提到过,自己只是特殊时期代任祭司。
你说什?打鼓师?那不是早就灭绝迪腐?”
“妈妈,”伽尔打断她,“你已经退休,不要再操心圣殿事,会报给调度科,叫他们安排人调查这件事。”
卡洛斯看着照片上女尸空洞眼眶,手指蹭蹭下巴:“会使用工具,并不能说明就是人类。”
“你意思是,类人型迪腐?”
“对,除此以外,还有俯身型迪腐。”卡洛斯放下照片,“要见到尸体才能确定。”
有没有可能……有没有可能他是……
莉莉远远地看到她小叔叔,蹦蹦跳跳地头扑进他怀里,伽尔把小姑娘抱起来抛到空中,又接住,小姑娘尖叫完以后咯咯直笑,拽着他领子非要再来次。
艾美却透过打开门,仔细地观察着屋里那个绿眼睛男人,正好看见他殷勤地照顾着肖登夫人,替她倒茶,放牛奶,眼睛眨也不眨地听她说些生活琐事。
如果他只是卡洛斯?弗拉瑞特朋友,透过伽尔看他故人话,怎会对这家老老小小鸡毛蒜皮那感兴趣?
艾美突然觉得那种殷勤非常眼熟,就像是他父母离异多年后,离家父亲回来看望他时候那样——怕面对他,又渴望看见他,什都想替他做,
肖登夫人认真地看看卡洛斯:“你是新毕业猎人?”
“不,”卡洛斯露出个足矣让冰雪融化笑容,“美丽夫人,是最佳编外人员。”
伽尔出去联系圣殿调度,没想到过会,艾美也跟出来,看见伽尔,耸耸肩:“你老妈和那那位祭司大人详谈甚欢,简直是见如故,坐在里面就像个多余外人,出来透口气。”
伽尔扒在自家院子里花圃栅栏上,回头看眼客厅里人,压低声音对艾美说:“说实在,这几天总有种奇怪感觉,好像……他总是在透过看什人样。”
艾美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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