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像是癫痫症患者,脸上肌肉剧烈地抽搐扭曲着,时而阴冷镇定,时而痛苦挣扎,身体却稳定矫捷地从二楼楼道里窗户跳出去。
他像是不知道疲惫,沿着街直不停地走,搭上地铁末班车,来到条著名附近红灯区街上,流莺们还在招揽客人,很快,就有女人注意到这个在街头徘徊男人——尽管他看起来并不那养眼。
这是个呆头呆脑,连话也说不很清楚男人,不过没关系,只要他口袋里有钱就可以,女人在他脸颊上亲下,她半带挑逗,本来触即放,男人却突然猛力拉下她脸,在她眼睛上轻轻地舔下。
女人愣愣,她脸上直画着浓妆,劣质睫毛膏粘在男人嘴角上,看起来粘糊糊。很多人购买她们身体,但是极少有兴趣亲吻她们。她有点兴奋起来,拉着男人小声说:“得带你去个好地方。”
她引着他走向无人小路,背对着他,没有看见男人突然无声地咧开嘴——那是个
神明是不存在,至少对有些人而言。
狭窄小路里,个瘦弱男人扒在下水道上,歇斯底里地呕吐着,他眼圈下圈黑影,眼球里布满血丝,脸上汗水和泪水纠缠在起,已经分不清彼此。
“需要帮助伙计?”城市清洁工把垃圾车开过来,看这个男人眼,有些吃惊于他惨状,“嘿,你嘴角有血,要送你去医院还是……”
可是他话还没说完,男人却像是受到惊吓,踉踉跄跄地站起来,头也不回地跑。
“奇怪人。”清洁工下车,照例把垃圾箱盖子打开,带上手套,把它搬到车上,突然,有样东西吸引他注意力,“哦……这是什鬼东西?”
那是件男人衣服,清洁工把它拎起来,随即瞪大眼睛,松手把它掉在地上,吓得连着往后退好几步。
那件衣服从胸口往下全被血浸透,形状平整,圆圆,就像个鼓……旁边有个人类血手印。
清洁工很快报警,被带走做笔录,警探们加班搜查,根据清洁工描述画出人脸素描,新闻滚动播出通缉信息,整整三天,却无所获,那个瘦小而其貌不扬男人好像凭空消失。
就算他躲在屋里,难道不用购买食品?不用出门?
第三天晚上,个破旧公寓楼上门被人从里面打开,小个子男人从里面走出来,他隐藏在黑暗里,面容模糊,只有双眼睛,虹膜暗红,中间点瞳孔却好像在闪着惨白光样,明灭,万分诡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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