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卡洛斯说话,伽尔就解释说:“上回艾美没有同意给你签字,他意见是,你身上伤虽然已经得到治疗,恢复状况良好,但是身体情况并不像看起来那健康,通过系列检查,他认为你之前生活十分没有规律,导致肠胃非常脆弱,旧伤也很多,那些伤疤很多不是摆设,它们给你肌肉和骨骼造成很大负担,如果不好好调理话,等你年纪大,会吃很多苦头。”
“什?艾美?”卡洛斯心情很不好地剥颗巧克力扔进嘴里,“为什需要他签字?敢说他还不如熟悉治疗师法典。”
“是,”伽尔面带微笑,耐心地说,“但是他至少在实习期间没有被医院赶出来,你觉得呢?”
卡洛斯:“……”
“而且阿尔多大主教也不同意你继续活动。”过会,伽尔才半带试探地说,“呃……没有别意思,只是他看起来很关心你。从地宫出来以后,他第个过眼文件就是你身体检查报告,这对于他来说有不小阅读障碍,但是他把艾美叫过去,条条地要他详细地解释,十页报告足足看半天。”
无理要求,应该拒绝就要拒绝,这个年纪小孩吃糖太多,换牙以后都会蛀。”
卡洛斯:“……”
他没好意思说大部分是自己吃,只能蹭蹭鼻子,默默地让迈克和莉莉背黑锅。
伽尔在他对面坐下:“妈妈说又有个女人被杀,眼睛被以同样手法挖走,死者是个流莺,和劳拉小姐样,死于内脏破裂。”
“流莺?”卡洛斯问。
卡洛斯沉默。
伽尔心里有点没底,尽管这家伙直嘻嘻哈哈,但无论是他名字还是经历,对于现代人来说都显得太扑朔迷离。
虽然他偶尔心情好时候会透露出只言片语经历,不过不但没有让人弄出个大概轮廓,反而觉得更迷茫些。而这种时空隔阂,并不体现在卡洛斯抱着电视不放手,问些诸如“被传染电脑病毒要怎医治,会死”之类蠢问题,而是当他突然
“嗯……是以卖*为生娼妓,”伽尔说,“死者是比较低等站街女,每天晚上会浓妆艳抹地站在街头招揽客人,客人般是体力劳动者或者收入较低人群。”
卡洛斯皱皱眉。
“路易已经带人过去。”伽尔说,“看起来对方很危险,所以后续很有可能出动金章支援,大概会争取下,顺便带着埃文去见见世面……”
卡洛斯眼睛亮:“能带起?”
伽尔沉默会:“抱歉卡尔,这可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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