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那柄硌人剑往外拽拽……依然不给。
弗拉瑞特家重剑不知道是什材料做,即使被人抱在怀里那大半天,依然透着股金属特有凉意。
“好好,松松手。”阿尔多弯下腰去掰他手指,打算把这大家伙拎出来,结果卡洛斯不耐烦地翻个身,连他胳膊起紧紧地搂住,阿尔多就被他拖到床上,只得伸手撑住床铺,免得压着他。
他垂下眼,那人侧脸近在咫尺,大概是被他用衣服捂得太严实,总是欠些血色脸颊上有点不明显红晕,阿尔多喉咙就突然有些发紧。
好会,他才深吸口气,侧身坐下,鬼使神差地用另只手轻轻地抚过卡洛斯侧脸,昏暗台灯光下眼睛里明明灭灭,似乎在考虑什事。
——这位“已故”大主教分明在说“这是废话,显而易见”什。于是金章猎人立刻正襟危坐起来,不敢多话,路自行反省。
他们回到家时候,已经快要破晓,伽尔踟蹰地在卡洛斯门口晃悠阵,看着阿尔多不假人手地脱下卡洛斯外衣和靴子:“真不需要帮忙?”
“很晚,你去休息吧。”阿尔多头也不回,用背影坚定地表达着他希望伽尔赶紧滚蛋意思。
可伽尔在这点上实在不识相,犹犹豫豫地黏在那不想走,总觉得把卡洛斯个人丢在这里要出事。
“还有别事?”阿尔多似笑非笑地回头看他眼,然后仿佛才恍然大悟似,装模作样地挑挑眉,“你在担心……会对他做什?”
“你想和撇清关系?”他突然轻轻地说,表情有点冷,眼神却很炙热,“那可不行。”
伽尔狼狈地干咳声。
“你把他当什,两只手拧不开个瓶子小女孩?”阿尔多嗤笑声,指指卡洛斯死死地抱在怀里不撒手重剑,他醉得厉害,别人脱他衣服,扒他鞋子,把他从圣殿运回来,全都没能让他醒秒,唯有那把剑像他命根子样,死也不松手……当然,它并不是独无二,享受同待遇,还有半包不知道谁给彩虹糖。
伽尔终于在几次探头探脑之后,万分不放心地离开。
阿尔多关上门,找来毛巾,给这个醉鬼擦脸和手,好不容易收拾好他,又大半个小时过去,他松口气,自己去浴室稍微打理下,然后站在床边,把卡洛斯手里糖往外拽拽。
扒得紧紧,不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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