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多苦笑声:“无论怎样,你都不再给机会?你那轻易地就能对陌生人付出信任,可是又能那轻易地收回,看起来总让人有种能重新赢得它错觉,你却绝不给第二次机会……卡尔,卡尔……”
卡洛斯丝毫不为所动,他实在解面前这个男人,就像阿尔多解他样,他们起度过整个童年和青春期,即使个手势也能让对方解自己意思,所以他非常清楚,阿尔多是个不择手段人。
“不要太贪心。”过好会,卡洛斯才轻轻地说,“你从小就是这样,总是对自己得不到东西耿耿于怀——如果你没想好想要什,可以先考虑,承诺直有效。”
他说完站起来,打算去给自己盆凉水,好好清醒清醒,并且发誓再也不碰酒精。
这时,阿尔多叫住他:“是,想好。”
?那瞬间,卡洛斯真想这质问句,可是阿尔多平静而苍白脸轻而易举地就在他嗓子里塞块石头,沉甸甸地压在那里,压得他连屁都放不出个,哪怕有千言万语也只能自己憋着。
只得自己转过身去,背对着阿尔多坐在床边,独自品味着这个惊天大雷。
“是故意。”阿尔多却先他步说出来,“对不起。”
难道这个时候应该说“没关系”?卡洛斯绝望地想。
阿尔多叹口气,从后面抱住卡洛斯,下巴撑在他肩膀上,皮肤紧密地贴合着,心却隔着两幅讨人厌肋板。
卡洛斯站住,转过身来看着他。
“你过来,”阿尔多有气无力地对他招招
卡洛斯言不发,静静地坐会,狠下心肠掰开阿尔多手,默默地自己穿好衣服,拖过地毯上躺椅,活像坐在火山口上样僵硬地坐在上面:“好吧,你想要什,大主教阁下?”
阿尔多披着被子靠在床头看着他,轻声反问:“想要什,你不知道?”
卡洛斯沉默会,脸上慌乱和无措渐渐被压下去,他表情因为深思而变得有些冷漠,看起来就像是个坐在谈判桌后面商人,阿尔多看到他这个表情,心里就叹口气,这家伙就是这样,可以逼,但是不能逼得太狠,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事来。
卡洛斯说:“抱歉。”
他抬手止住阿尔多话音,然后十指交叉撑在椅子扶手上,指尖轻轻地点着下巴:“这样,就算你说你是……故意,也确实应该负责任,答应你件事,任何你觉得可以补偿事都行,哪怕你现在要上回来、或者干脆给刀,都没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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