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白痴!”
两个人做贼样地边争吵,边小心地上楼,以至于卡洛斯没看见那只被他抛在角落里毛绒布偶背面写着行小字——“童年玩具工厂,2003”。
卡洛斯压低声音问:“你真认为他有问题?仅仅从份探访记录上?”
“拉尔德先生定期去探望老师,顺便把需要大主教过目事情整理出来给他,那天傍晚他明明已经来,却因为忘记什东西,特意离开取回。”阿尔多用他惯常、有些冷淡但不紧不慢腔调解释说,“承认,拉尔德先生这位祭司确实没什威信,所以他喜欢利用切机会摆谱,那种会被治疗师记录在案材料显然都是些鸡毛蒜皮小事,他怎会因为这个亲自跑趟?而那天治疗师笔记上写着老师精神格外不好,怀疑拉尔德先生是趁老师昏沉时候从他身边取得某种……比如钥匙或者许可之类东西,然后故意装作取文件,趁着离开时间拿什。”
“唔。”卡洛斯听仿佛丝毫没有触动,好半天才怪声怪气地应句。
两个人。
“放尊重点,”大厅里没人,卡洛斯毫不在意地东看细看,甚至忍不住伸手翻翻,终于被阿尔多忍无可忍地拉住,小声警告说,“拉尔德先生虽然不出任务,但是在圣殿这多年,大事小事都是他个人打理,知道你们背地不把他当回事,当面也适可而止点。”
卡洛斯耸耸肩,漫不经心地说:“是啊,听说他打理圣殿年年赤字,真是不知道说什好——嗯,这是什?”
墙角里放着幅画,显然不大得主人欢心,上面落层灰尘,像是已经很久没人打理过,画旁边坐着个长相奇怪布偶,和市面上都不样,与其说是布,还不如说是某种毛——被卡洛斯好奇地拿起来打量。
“不知道说什好就闭上你嘴。”阿尔多皱皱眉,打掉他手,“放下——你们这些少爷党声名也好不到哪去。”
“又怎?”阿尔多,bao躁地问,眼角直跳。
“没什,觉得你真是个天才儿童。”
阿尔多:“……”
这臭小子!
然而就在这时,原本
“起码是真刀真枪拼出来。”卡洛斯还恋恋不舍,“他个老男人在家里摆什布偶,说不定是某种邪恶东西……喂!”
“你会把邪恶东西摆在客厅里让人随便参观?”阿尔多从牙缝里迸出句话。
“才不会摆弄这种东西!”
“那又谁整天钻进六区里去看不三不四书?”
“是去打扫卫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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