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洛斯脸上笑容消失,跳跃火光映照在他脸上,勾勒得他俊美五官如刀刻,伽尔突然把攥住他手腕,那力气大得简直要透过他皮肉掐进骨头里。
卡洛斯以为他只是在害怕,并没有做出什反应,在片噪音里轻轻地开口说:“这让有种……回到过去感觉。”
伽尔扭过头去,脸上表情非常复杂,以至于卡洛斯这个单细胞生物完全分辨不出来他想表达什,只是单纯地把它归结到“震惊和恐惧”里。
卡洛斯于是安抚性地笑下,抬起眼去看那只头被撕裂半、吊在半空中,起伏着无数张人脸恶灵人,静静地说:“没有结界世界,就是这样,在过去,那些就是们日常面对敌人——当然,恶灵人很稀有,也只是在深海人鱼湾附近,和最后黑袍之战里有幸见过这
住伽尔回答,就遗憾地拍大腿,“哦,对,那玩意失灵,都忘!见鬼,这辈子只见过两回恶灵人,这才是第三只呢。”
伽尔:“……”
难道您还想每天和它串个门,交流下感情什?
战圈中所有迪腐都紧张起来,即使在战斗圈之外人类也能感觉到那种压抑紧迫气氛,他们骤然明白小时候听过恐怖故事里句话——“恶灵人走过地方就是地狱”。
它身影仿佛能遮天蔽日,连绝影山清澈如洗夜空全都浑浊起来,那碎宝石样散落星星颗也看不见。
突然,站在最高处深渊豺仰天长啸,那种猎人们熟悉迪腐“界”压迫感传来,每头深渊豺都变成卡洛斯和埃文曾经见过那样,在自己界里长成只张嘴能吞掉个人怪物。
场面愈加混乱起来,地面上长着鹿角影子魔开始膨胀,影子布满地方变成灼热沼泽,暗精灵张开漆黑翅膀,黑鱼在高处张开丑陋大嘴怒吼,无数打鼓师挥舞着他们骷髅骨架样身体,聚拢在山岗上方,眼睛里闪烁着暗红色光。
然后第只深渊豺突然冲着那巨型怪物扑上去,这仿佛引发什信号,接着是第二只、第三只……它们密密麻麻地被卷进恶灵人领域里,很快融合到起,简直叫人看不出彼此。
震耳欲聋嘶吼声让整个绝影山也跟着震颤,迪腐白骨血肉像是雨点样从半空中落下来,很快,在法阵外面,已经罗厚厚层尸体,连地面也看不见。
在这种场合下,所有猎人几乎都产生某种错觉——他们才是被争抢、被圈养、随时准备被食用猎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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