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修眉头皱得更紧:“师姐,这就看不懂。”
“司命大长老托转告,人间已清平数千年,诸多历史不可考,但神魔大战遗迹未必干净,仍有不少未解之事藏于秘境中。”端睿平和地说道,“只是若真是古神魔降世,星辰海早就海啸,断然不可能只是起些微澜。”
支修将这话仔细琢磨遍:“师尊意思是,那个‘顶着太岁星君’之名作祟,可能只是个找到什上古遗迹狂徒?”
端睿点点头,拿出枚小令牌:“师门有命,此事结前,你可随时下山,无须再报备。”
“多谢。”支修将令牌接过去,客气地朝大长公主拱手,站起来,忽然又想起什,问道,“师姐,要是方才你真查出那小弟子被元神附身,怎办?”
木头做成仙器;要是通过某些邪术,事先建立好联系,再以精血为媒互相传信。
大长公主意思是,奚平手里转生木雕没有动过任何手脚。
“那就好,”支修眉头仍没有打开,“这次是办事不利……”
他话说半,抬头碰见大长公主古井似目光,就感觉自己是在跟树洞道歉,顿时说不下去。于是支修顿顿,不再打官腔,就事论事道:“此事疑点颇多,想请教师姐:就算那邪祟修出元神,当时也该被照庭搅碎,为何还能兴风作浪?师姐以为,这背后是换个人,还是真如苏准所说——他是邪神,能借信徒身体复苏?”
端睿严谨地回道:“鬼神之事,莫须有,但在人间虚度八百岁,不曾听说。”
端睿不假思索道:“除魔。”
“那万……人和魔不好分开呢?”
喋喋不休奚平闭嘴,不是入定就是睡着,太岁耳根总算清净。
半偶奚悦照例踩着比羽毛还轻脚步进来,将主人踢倒靴子捡走,出去清灰。
忽然,奚平腿抽搐下,太岁感觉到他心率无端快
民间确实会把玄门修士称为“仙人”“神仙”之类,些神通广大蝉蜕大能甚至被老百姓封神位,逢年过节有香火供应——但那其实就是迷信。
别说区区香火,就算把广韵宫都点,烟也飘不到玄隐山去。修士再强灵感,也只能感应到跟自己有因果人和事,不是什莫名其妙人点个炮仗叫魂都能“听见”。
就连传说中飞升上界南圣,也是象征和寄托意义大于其他,反正凭端睿大长公主年纪,没见他老人家显过灵。
支修问:“但师姐,师尊说,星辰海这次异动位置与上次模样?”
端睿道: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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