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令迟疑道:“可能是技不如人,成王败寇吧?”
“到他们那种境界,早就不是术法之战。”庄王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‘升灵’脱凡,‘蝉蜕’登仙,蝉蜕之上,还有‘月满’。月满则成神成圣、入主灵山。”
“那时蝉蜕大能们争夺月满神位,是‘道心’之战,最后只有五个人脱颖而出,才有后来玄隐、昆仑、凌云、三岳与澜沧五大门派,并依此分化出五国——这五位先圣中,有长于驭兽、精研法阵,还有剑道高手……总之,所擅之术大不相同,但道心竟然相近。”
白令问道:“是什?”
庄王略带讥诮地笑:“庇佑苍生。”
胜之术”,被扭送衙门,酿成无数纠纷和冤假错案。天机阁怕有人利用百姓恐邪,借机诬陷他人生事,特别在沽州地成立南北两个分部,以便宜从事。
此地方言中,骂人最重话就是“秽生子”,意思是“妖邪之后”。
庄王伸手夹住张飞到他肩头纸钱,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:“五代而已,恨不能每天拿香灰洗澡沽州人自己站在棺材上,等着秽生子来救苦救难,热闹。”
白令道:“属下已按您吩咐,将那几套常见制式铭文拆解方法传出去……只是殿下,现在越闹越大,天机阁左支右绌,倘若惊动玄隐山,们在其中做手脚是瞒不过去。”
“不碍事,玄隐山不敢插手,”庄王悠然道,“民怨既起,他们现在也只能假装‘仙人不问凡俗事’,睁只眼闭只眼,事后捏着鼻子出来给各家不孝儿孙收尸罢。”
白令瞬间疑心他在背正统仙家史书。
“这是真,并非修史之人粉饰。”庄王好像脑后生眼似,不用看就知道白令表情,“天道至公,有自己平衡。蝉蜕之前修为靠个人,过蝉蜕,就已经不是修
白令奇道:“这怎说?只是为名声吗?”
不说玄隐内门,就是那些半仙,抬抬手也能压死堆凡人,会在乎这点民怨?至于名声好不好听,全看粉饰得认不认真,仙门若是在意,还能拿不出套冠冕堂皇说法怎?
庄王笑起来:“那就只能怪南圣。”
他难得愿意讲仙史,白令总觉得听次有次进益,不觉聚精会神起来。
“几千年前,仙门格局未成,高手如云。那些呼风唤雨蝉蜕们,些成‘先圣’,开山立宗、享百代香火;些成‘魔神’,身与神俱灭,永堕无渡海。”庄王边说着,边远离人群,火光在远处愤怒地跳着,他淡淡地问道,“你可知是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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