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本也没什,除黵面这事上太岁不会赖账,那些用灵相黵面控制高手地方豪强得势,对他没好处。余尝本来也沉得住气。但他很快发现,太岁那小子给他玩招“二桃杀三士”——他这边怠工,供奉们就有先后,有先后就有差异,立刻分出三六九等。
供奉们都被灵相黵面折磨百年以上,谁也不比谁吃苦少,熬到筑基以上,谁也不比谁孬。先得到机会除黵面自然高人等,延后怨声载道。大事没起步,兄弟先隐约有要离心意思。余尝每天被他们烦得焦头烂额
回归灵山,也加入作祟行列——银月轮被把拽过去,刺向悬无月光带敌意。
悬无只是个重伤未愈蝉蜕,不敢当镇山神器缨,如今也没有无心莲给他用。只得住手,暂避回东座,与其他两座相峙,争夺银月轮控制权。据余尝在东衡城里眼线说,挂在天上银月轮这会儿钟表针似,正在三座山头之间来回打转。
三岳贯传统就是高压强权加懒政,目光从来不往下看,升灵以上高手这会儿全在拔河抢月亮,没人顾得上人间。他们外门麒麟卫大多是靠花钱和灌药混上去,要是某处豪强子弟,要是东衡贵族,前者已经自动跟着家族反,后者失去内门支援,没头苍蝇样惶惶不可终日。
各地豪强争相圈地,整条三岳灵山脉,除三大主峰眼下没人敢靠近,几乎都被他们搬空,这些嚣张地头蛇们手里有千百年来家族积淀“供奉”,都是筑基以上高手,收拾三岳内门那些混子不费吹灰之力。
然而,供奉们饱受灵相黵面之苦,像主家养恶灵,只要有机会,定会反噬。
余尝身在眠龙海,和西楚国内供奉们圈子直没断开联系,他帮着那些供奉应对黵面,也神不知鬼不觉地通过“含沙射影”潜移默化。可以说,现在整个西楚有实力供奉,都由他支配。旦给他们暗中除去黵面,他余尝就是全国最有权势人,并且完美地隐藏在暗处,坐等项家与悬无两败俱伤。
计划天衣无缝,可是节外总有烂树枝。
这个节骨眼上,先是跟他签下血契书太岁找事。
黵面只能在每日正午时分除,其实以太岁神识凝练程度,次把全国供奉都拉来,他也能控住纸人。可那滑不留手王八蛋借口自己在斗舆图时候受伤,不是脑袋疼就是屁股疼,每天只回陶县片刻,高兴接两三人,心情不好甚至只接人,故意将拉长战线!
余尝朝不慎,血契书上没写明除黵面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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