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尝立刻又给姚启灌个念头:她想以升灵身修为获得别家蝉蜕才摸得到灵山权柄,肯定是得受罪,没点“无”勇气可担不起。
这念头还没落稳,姚启又激灵,心道:在胡思乱想些什?
姚启在无意识情况下,脑子里转定是宛语。幸亏他和常钧南阖语都不灵光,连猜再蒙地听还倒罢,让他们流利地说可太难为人,因此逼着镀月峰给陆吾面具做特殊改良——只要戴上,不管这俩冒牌货本身说是什语,别人会在明白他们意思同时,自动听成本尊语言和口音。
只是两条:如果姚启说宛语,听话人得恰好能理解宛语,而且每种语言都有特殊表意,没法百分之百匹配遣词用句听起来会有种古怪错位感。所以戴这种陆吾面具,得尽可能少说话。
如果此时使含沙射影是南阖人,姚启那些无意识话三两句就会被听出古怪。也幸亏余尝是楚人,出身宛楚边境,宛语远比快失传南阖语熟悉,不但没听出问题,还觉得这个南阖人说话比别人清楚。
他僵硬地跟另位同僚起恭送客人,许是姚启同手同脚姿势很特别,王格罗宝还多看他眼。
姚启被他亲切笑激起后背鸡皮疙瘩,下巴颏戳到胸口上,没注意王格罗宝走过之后,他与另位守门侍卫影子水波样,边缘处微微荡漾起来。
王格罗宝走,西王母房门院门就全自动关上,应付大邪祟定很心累,她每次见完人都得入定调息,在这方面姚启甚有同感。
但她入定时间越来越短,结束时还会有不太稳灵气溢出——通常只有刚入门小弟子入定时不小心睡着,惊醒后才有这种灵气波动。
西王母这种修为,按理说不应该,她遇到什难处?
余尝大奇,稍探就知道此人不过是个小半仙,灵骨都没洗出来那种,正要仔细研究,便见另个南阖人跑过来。许是怕打扰西王母入定,那跑来南阖人没开口说话,只
姚启心想:想必“天谕”也不是那好接,她身负复国重任,也是压得举步维艰,修行本来就是逆水行舟啊。
可这念头刚闪,姚启自己就是愣,拍拍自己脑门:“想什呢?”
余尝才刚试着将个念头植入这对小侍卫脑子里,其中个人就差点挣脱含沙射影,不由得有些意外,目光落在姚启身上。
这小子有什古怪?
被含沙射影笼罩人,会在不知不觉中被影子植入不属于自己念头,再将心里所想说出来给影子里大邪祟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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