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……不大理解。”盛遥问。
“你不能理解
，强迫症病因到现在没有统
说法，他们会不由自主地做些事情想些事情，否则就会异常焦虑不安。”
盛遥和沈夜熙对视
眼，沈夜熙问：“能具体点
姜湖和盛遥都有点吃惊，沈夜熙这个人，即使真是非常熟悉非常亲近人，有时候也会觉得他心思有点难测，好像刚刚还对姜湖这个看起来没什用外派人员不怎上心，这时候却突然正经起来。
见姜湖仍在犹豫，沈夜熙又补充句：“不用担心，会有判断，没那容易被你误导，说出来吧，就像你在车上时候跟指出演出位置事。”
“什演出位置？”盛遥问。
“姜医生发现失踪孩子在被绑架以前参加演出时候，都站在同个位置。”
“其实……也不全是。”姜湖指指地上尸体，“在第个孩子，也就是那个叫卢慧小姑娘失踪以后，合唱团演出又换个领唱，那个孩子也在同样位置待过，却并没有遭到绑架。本来想不通，现在明白。”
盛遥像是看见什稀罕物样，睁大桃花眼，也站起来，静静地听着他说。
“是因为那个孩子太高。”姜湖说，“看到那张演出照片时候，觉得那次队形排得不大好，可能是因为话筒位置或者声部之类原因，那个领唱男孩比旁边孩子高出大半头来，几乎把后边排孩子都给遮住，后来合唱团老师才把他调到旁边，和另外个领唱位置换下，那个领唱就是第二个被绑架孩子。”
“你是说这些孩子之所以被选中，除站位置原因之外，还有身高因素？”沈夜熙目光移到并排躺在地上孩子尸体身上，他站起来以后视野随着变高，这时他发现个很诡异事情，就是这些排放整齐尸体脚和头，都是在条直线上，孩子们生前身高看起来相差不多，而砍下头和身体之间点点距离上不同，其实是为排列整齐。
沈夜熙指着地上尸体张张嘴，有点反胃：“他把人砍成两截，是为让这些孩子彻底变成样高？”
“不……觉得更准确说法是，让这些孩子尸体被摆放整齐。”姜湖顺着他目光看过去，“这个凶手有定程度上焦虑障碍，像是强迫症，强迫症病人会强迫性地做些别人看起来毫无道理事情，比如走在路上时候会绕过地面上裂痕，比如所有东西都必须按照定规则摆放，他们对‘整齐’有特别冲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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