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这孩子已经被吓得有点神神叨叨
，杨曼心里琢磨着，要不然回头让姜湖给她看看？只听金秋惨淡地笑
下：“
迟早是要死，临死告诉你们这些，希望对你们有帮助，真，不难过，其实这几年，活着和死也没什
区别。”
苏君子暗中叹口气，叫上人，护送着金秋回去。
安怡宁等人走才叹口气：“真他奶奶作孽，觉得这姑娘都疯。”
抬头，盛遥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安怡宁说：“干嘛？”
盛遥暧昧地笑下：“神仙姐姐，你骂起人来样子好可爱，看得心都软。”
被拉着，于是开始绞自己衣服，半晌，才低低哑哑地说：“你们知道，看见报纸上那个标题时候，就吓呆，这两天天天梦见那……那个人回来，梦见向那些女孩子样，梦见…………”她猛地从安怡宁那里把自己手抽回来，捂住脸。
“金秋，别胡思乱想。”安怡宁安慰她。
“没有，没有胡思乱想！”金秋猛地把手放下来，双目通红地望着安怡宁，“安警官，昨天晚上，被噩梦吓醒以后，从床上惊醒过来，出去喝水，然后看见，看见……”
她声音越压越低：“看见阳台上站着个人！尖叫起来，把家人都吵醒，他们冲进房间，可是那个人已经不见，他们在那里找到个鞋印！真，你们相信，要不是这样，不会到警察局来！没有疯，没有疯！”
杨曼从旁边抽出个本子，开始记录，问：“多大鞋印？”
安怡宁翻白眼：“滚蛋，你没事干是吧？”
盛遥笑着跳起来，捡起自己外衣披在身上：“去看那几个艺术小青年，安美女要是没事，晚上等起吃晚饭吧？”
“行啊，剥你皮，吃你肉，喝你血。”安怡宁阴森森地笑。
老法医终于如愿以偿，获准研究他尸体，现场也看得差不多，沈夜熙接到杨曼电话，回头对姜湖说：“金秋来，说是昨天晚上有个穿四十二码鞋男人站在他家阳台上。”
姜湖愣：“金秋是谁？”
金秋小声抽泣起来：“大概四……四十或者四十二码……”
在场几个人相互看眼——琥珀杀手吴琚，就是穿四十二码鞋。
杨曼站起来：“去通知沈队。”
苏君子对金秋说：“送你回家，们会派人保护你，放心。”
金秋默默地跟着他站起来，听见这句话，轻轻地摇摇头：“你们保护不，他回来，你们谁也保护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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