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为验证他想法,这时候沈夜熙干巴巴地笑声:“其实说起来,真觉得没有四天那长……”
“那你记得自己被关在这里时候发生什?”姜湖打断他。
“……”
“你记得每时每刻自己都在做什?你那时候真清醒?”
姜湖感觉到沈夜熙身体极小幅度地抖下,他不怎费力把自己手从沈夜熙手里抽出来,轻轻地托住沈夜熙手臂,肩膀抵住沈夜熙身体。
,只是转过头来看着他,车里光线不好,沈夜熙看不清他眼神,只听姜湖低低地问:“你想好?定要追溯已经死过去?夜熙,中文不好,也许说得不那对,但是所谓‘过去’,就是已成定局,不能挽回不能回头东西,你抓着点不知真假蛛丝马迹就追寻过去,何必呢?”
沈夜熙没说话。
“们还是回去吧?况且觉得,有些事情究竟是怎回事,可能已经永远地随着死人埋在地底下,你觉得你有可能把它再挖出来?”姜湖字顿地说,“夜熙,是你告诉凡事都要有证据,否则猜测永远都是猜测。”
沈夜熙闭下眼睛,又睁开:“你就陪下去看看吧,就看这次。”
两个人沉默会,姜湖突然伸手打开车门,下去:“走吧,你带去看看。”
沈夜熙知道姜湖肩膀很消瘦,而他现在却感觉到对方坚硬骨头带出来力度感,撑在
他们前后地走在杳无人烟郊区小径上,沈夜熙带着姜湖七拐八拐地进个小巷子,走过废旧仓库,地上好像还有没清除干净血迹,空气中满是尘嚣和腐朽气味,连雪清香都掩埋不去。
“估计这边没人敢来,那时候闹得挺大。”沈夜熙笑下,伸手摸着个小小漆黑房间柱子,“据说在里面住将近四天,你进去看看吗?”
不等姜湖言声,他就从兜里掏出个小手电,拉起姜湖手,走进去。姜湖注意到,即使现在是白天,门开着,手电也开着,连他这个近视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沈夜熙脚步却突然不稳起来,深脚浅脚,就像他身处黑暗看不见脚底下样。
没有光,没有声音,连维持生命最起码空气都显得那浑浊稀薄。姜湖知道这四天绝对没有沈夜熙说得那轻描淡写,他想起沈夜熙说过,被自己动脉和心跳吵得睡不着,四天时间不吃不喝不睡……
不是沈夜熙已经超越人体极限,就是他出现恍惚和幻觉,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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