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海东摇摇头,翟行远接过话头说:“爷爷大概每个月回趟老宅,平时不经常在这里。”
“每个月?”沈夜熙眉间蹙下,“每个月哪天?”
翟海东笑笑,他样子倒是看不出有多着急来:“这不定。”
“在哪里丢东西?”沈夜熙又问。
翟行远说:“沈警官,这们就不方便说,丢东西只有爷爷和那个小偷两个人知道,们都是不知道。”
傻还是装傻。
翟海东笑: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他说话间对翟行远做个手势,翟行远立刻训练有素地接收到,点点头,招呼声,片刻,大桌子饭菜就被摆上来。姜湖多看翟行远两眼,这年轻人在他爷爷面前显得很恭敬,没有半分上回抱着大束花在警局门口求婚惊世骇俗模样。
沈夜熙轻咳声,踩姜湖脚——你老盯着别男人看什看?
姜湖比窦娥还怨——这不是为知己知彼。
翟海东招呼两人入席,这时有个中年人拿个小托盘,站在边,每道菜都夹着尝点。
靠,你连在哪丢东西都不说,叫们怎查。
姜湖在边沉默半天,吃着东西也顺便把整个翟家打量个遍,这时候忽然问:“老翟先生,你为什直在防备?”
这句话出口,气氛静止下,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似,半晌,翟海东才失笑说:“这是从何说起?”
“个刚来局里年不到心理医生,没和你接触过,你怎知道从国外回来?”姜湖眯起眼睛笑下,“还有,刚刚们进来时候,每次走得慢,稍稍落后点,你就会装作和说话样子等赶上,礼貌什放边,你是不愿意走在你身后吧?老翟先生,觉得你有点小心过分,个也没有武器普通人,对你能有什威胁?”
翟海东脸部肌肉抽搐下,勉强笑笑:“姜医生不要自谦,以你和饮狐交情
尝完以后,又退到边,姜湖注意力又被吸引到这个人身上,眉头急不可查地皱下,沈夜熙却笑:“人家说老翟先生是咱们这地下皇帝,以前还不信来着,今天看见,您还真有皇帝范儿,吃个饭都有人给试毒,不知道是不是也好几处宅子,晚上住哪随即决定啊?”
翟海东对他们做个请手势,淡淡地说:“还真让你猜着,这是老宅子,年纪大,有时候图方便,住在市里。二位别客气。”
“东西是在这里丢?”沈夜熙问。
翟海东点点头。
“什时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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