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!”沈夜熙瞪眼。
姜湖笑:“在医院里最后次给老头子庆祝生日,当时篇讨论自救式犯罪成因论文刚刚发表,他让用轮椅推着他,在堆病房里转大圈,像每个他认识人炫耀,特别丢脸——不过也正是那篇论文,让柯如悔邀请去做他研究生。”
“你说那个犯罪心理学家?”
姜湖点点头:“父亲刚刚去世那段时间,他亲自给做心理疏导……他在犯罪心理学上成就现今真是没人比得上,能自成套理论,因为他,才慢慢把有些分散注意力都放在犯罪心理学上。”
“这个人现在怎样?”
“死——”姜湖轻轻地吐出两个字,又补充说,“至少以为他死,可是……刚收到东西就是他寄来。”
沈夜熙皱皱眉,有些不好感觉。
“他那时候和警方联系很密切,也经常出入监狱,收集各种罪犯资料,是个为他研究可以好几天不吃不喝人。”姜湖突然摇摇头,“第次发现他不对劲,是有次碰上个跨州连环杀人凶手,负责那起案件联邦警官是柯如悔朋友,当中专门向他咨询过专家意见。柯如悔很感兴趣,还亲自去过现场,抓捕犯人时候,也在场,当时那个男人对柯如悔说过句话,他说‘你没有杀过人,又怎会理解杀人快乐?’”
沈夜熙皱皱眉:“你意思不会是……然后你那老师就去杀人。”
“后来突然出现起模仿杀人案,当时已经拿到学位,在做自己研究,也关注过这件事,后来看见柯如悔给出犯人心理分析,有些地方和理解得不大样。想反正也是自己老师,去请教也不算丢人,就去和他讨论这个问题。”天色已经完全黑下去,姜湖不知道为什,觉得有些冷,“他表示,对看法保留意见,还说‘你没有杀过人,怎能理解凶手想法呢?’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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