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门,男人声音极温润好听,安怡宁愣,接着门被推开,个中年男人走进来,伸手在墙上摸下,摸到电灯开关,按开,突如其来光亮让安怡宁瞳孔不适应地骤缩,她眯眯眼睛,这才看见走进来这个男人。
乍看,这是个中年人,黑发间已经掺杂银丝,脸却显得很年轻,皮肤光滑白皙,只是微微笑起来时候,眼角有细小纹路,带着副无框眼睛,灰色西装外套,丝不苟衬衣,像是个风度翩翩大学教授。
安怡宁突然觉得这个人有些像姜湖,不是说长相,而是那种给人那种感觉。她甚至觉得,也许过上二十年,姜
安怡宁睁开眼睛时候迷茫片刻,视野里片漆黑。下刻,她想起之前发生事情,和郑思齐他们分手以后,正好收到杨曼通知收工短信,才想回条“知道”,却猛地被人往前推,接着好像有冰冷东西刺进她腰部,然后……然后她就什都不知道。
她眼睛渐渐适应黑暗,动动,发现自己身体没有被束缚,但是也提不起力气来,只能很小幅度地运动。
安怡宁知道这应该是某种肌肉松弛剂,她没有受过相关训练,虽说直在大案要案组,但是凭着她出色记忆力,基本上是做联络工作和文件工作比较多,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说不慌张是不可能。
安怡宁深深地吸口气,闭上眼睛后又重新睁开,尽量使自己情绪稳定下来,精力集中在四肢上,慢慢地,希望用这种方法重新积聚起力量。同时眼珠四下转,打量着自己所在空间。
是谁?当然不可能是翟家,安怡宁所能想到,也就只有闵言。
沈队他们那边进度,她直没过问,但是杨曼突然说收工,多半是翟家丢东西落在自家老爸手里。闵言这个时候把自己绑来是什意思,安怡宁觉得这还比较好理解。
问题是,她并不是每天上下班都自己走。大多数时候如果下班晚,会蹭着老头子车起回家,如果没什事情,可能会和杨曼出去逛街,或者翟行远偷偷来接她,两个人出去玩圈再回去。
对方安排闪电样袭击,如果不是恰好未卜先知自己这天行程,那就是自己已经被盯上很久。安怡宁突然有种毛骨悚然感觉,她压着恐惧,不停地自催眠——冷静、冷静。
这时不远地方传来个男人声音,安怡宁悚然惊,寒毛都竖起来。
“别跟闵言说来过,他不打算让知道,还是不知道比较好,明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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