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
柯如悔放下望远镜,缓缓地转过身来,带着点特别愉快笑容,好像他刚刚看完场戏似,在那满足地回味。
个黑洞洞枪口指着他,楼顶风掀起姜湖柔软头发,深灰衬衣像是融在夜色里,姜湖眼睛被眼镜片挡着,让人看不分明,总是带着温暖而讨人喜欢笑容嘴角抿起,划出凌厉线。
柯如悔表情却像是见到分开好久好朋友,如果姜湖手上没有枪,或者这枪口不是在指着他,他甚至要扑上去给这年轻人个拥抱似。
“居然被你抓到。”柯如悔轻松愉快地说,“好久不见,你居然比以前还要瘦些,工作很辛苦?”
“以你控制欲,手安排下东西,不看完不会走,知道你肯定在附近。”姜湖说,微微歪过头,让缕被风吹到眼睛里头发落下来,露出光洁前额,“这附近最高楼是这里,楼顶上视野刚刚好可以看见知茶楼发生切。你还在怡宁身上装窃听器是?”
像有热乎乎地液体落在她脖子上,她吃惊,却没敢动,甚至没敢抬头。
从小到大,这个男人似乎总是那笃定,带着戏谑和无所谓,笑得让人牙根痒痒,她从来不知道,他也会哭。
那厚重,那疼眼泪。
姜湖递过电话给这父女俩,说声:“莫局。”然后和翟行远识趣地退开。
又过会,沈夜熙出来,指挥众人把该拖走都拖走,然后说:“杨曼他们截住闵言,丫身上带着枪,还伤个兄弟。”
“你就像解你那样解。”柯如悔笑着说。
“你故意接近闵言,故意帮他导演出姓乔女人那场闹剧。”
“相信以你能力会走在闵言前面。”柯如悔说。
“然后你让合适人带给他消息,再激怒他——”
“J,没有证据事情,不要……”
盛遥猛地转过头来,沈夜熙对他点点头:“放心,杨姐和君子没事。”
他深深地呼出口气,掏出手机看眼时间,已经是后半夜,揉揉眼睛,觉得眼珠有点干涩。沈夜熙说:“收拾这帮人,交给老郑他们吧,那闵言故意伤人、涉嫌绑架谋杀和d品走私,够他喝壶——浆糊……哎,姜湖人呢?”
盛遥愣:“刚才还在这里来着。”
沈夜熙有点累有点不灵光脑子立刻清醒,飞快地拨姜湖电话,响两声,被按掉。再拨,仍然被按掉,再拨——这回干脆关机。
沈夜熙咬牙切齿,转身就走——姜湖你丫等着,今天晚上非把你办不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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