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者这才恍然大悟状点点头——唉,这男人有时候纯良得真是让沈队感叹,捡到宝。
“所以你意思是,这位张……张警官私生活非常不检点?”冯纪插嘴进来,目光已有所指地看着台子上被阉割过尸体,“所以他死因会不会是……”
汪警官和法医对视眼,汪警官压低声音:“按理说,没烟儿事不该乱说,不过私下里,是有人这传,尸体发现地方不是还有那两个字?都说是小张这人太那个,遭报应。”
姜湖弯下腰,凑近尸体,张小乾虽然不出外勤,不过身材还是不错,肚子上甚至能看出六块腹肌形状,应该算个高大男人,他有些疑惑地摸摸下巴,问法医:“这个死者身体里有麻醉药痕迹?”
钱法医摇摇头:“没有,但是你看,有捆绑痕迹……还有他是活着时候被阉割。”
点门路,找人让他进局里来,第线危险活儿不让他去,也就算是个坐办公室,正经是朝九晚五公务员待遇,辈子都能平平安安,谁知道……”
沈夜熙愣:“怎,这小张平时不出外勤?”
“不是,在材料科。”汪警官说,“家里挺有钱,他妈你们见到,本来不那样来着,自己开个小公司,有车,整天去美容院个女人,原来见过面,趾高气扬挺不招人待见,小张出事以后,她那也不知道花多少钱打理头发,夜就白小半,你看她那样……其实……”
他苦笑声:“其实……咱也不是仇富,平时里遇上这种光拿钱不干活小二世祖,谁心里都有个疙瘩,可是看见他这样,也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……”
“他不出外勤,下班应该很早,怎会在凌晨被发现死在外面?”姜湖时没转过这个弯来。
姜湖皱起眉,沈夜熙觑着他神色就明白些,问:“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不像是男
汪警官轻咳声,古怪地看姜湖眼,发现对方脸纯良且正直地望着他,顿时觉得这世道还是有希望,起码还有这纯洁孩子。
“小张已经结婚,不过跟他老婆关系不大好,你看,人都这样他老婆也没来,听说……在外面有些不正当关系女人。”汪警官刻意强调“些”这个字,然后接着说,“们调查过,他出事那天,就是从个女人那里回来。”
“那女人呢?”沈夜熙问。
“拘留。”汪警官尴尬地咳嗽声。
姜湖眨眨眼睛,沈夜熙赶紧低声告诉他:“大概也是个顺手牵出来给扫黄打非工作做贡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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