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荣把刀子拔出来，发疯
样地再次捅入周敏
身体里，血溅到
镜头上，这回镜头兴趣调转，落到李景荣脸上，把他那狰狞疯狂样子拍得分毫毕现：“臭婊子！你牛啊，你牛啊！你也有今天……嘿嘿，为往上爬，你什
事干不出？装什样子，处长能上，
就不能上？不但要上，还要干死你！让你耀武扬威，让你得意……”
后边声音太尖锐，竟让人分辨不出他嘶吼什。
周敏惨叫声越来越低，声气渐弱，最后听不见，镜头往回拉，掠过女人满是血迹脸，她瞳孔渐渐开始涣散。
李景荣声音滞，也停顿下来，接着，他刻意压低，阴森森声音在镜头外响起来：“那回冷枪，都说是误伤，别以为不知道是谁放……臭娘们，臭娘们……”
满是粗重喘息声。
下，低低地说：“做梦都想看见你这个表情，今天真如愿以偿。”
那声音似乎和他平时说话样子很不样，特别阴郁，杨曼都忍不住起身鸡皮疙瘩。
李景荣坐在她身边，用小刀轻轻地在她胸口往下画条印子，有地方力度没控制好，血珠渗出来。
“别急。”这时镜头外有人说话，沈夜熙正好站在姜湖边上，见他脸色变，立刻偷偷地攥住他手，把他拳头掰开，有些粗糙手指轻轻缓缓地摩挲着他掌心。
就听那人低声说：“怎样，是不是感觉好些？”
镜头转回李景荣脸上，男人无声地笑着，脸上溅满血迹，顺着五官往下流，汇聚到下巴上，连露出来牙齿上都有，像是传说中可怖吃人怪物样。
那带着笑意声音说：“感觉怎样？”
镜头对上李景荣脸，他深吸口气，脸上露出个有点诡异笑容：“好像心里有块直堵着东西被水冲掉似。”
“很好，那些就是你心里毒，大声叫出来，大声发泄出来，你心里阴影就会永远消失不见，明天早，你会变成另外个人，像你渴望那样，充满力量，充满信心……个成功男人。”
那人声音低低，带着说不出蛊惑意味。
李景荣顿下，猛地把刀尖捅进周敏小腹里，奄奄息女人再次嘶声惨叫起来，那是垂死声音，这回连杨曼也扭过脸，盛遥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。
“你要像她样，大声地叫出现在感觉。”镜头外男人视若无睹样，仍然是那副慢悠悠、甚至带着些许笑意腔调，“相信，你已经从她身上获得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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