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慢点,车上有水……相信咱们十天旅程是非常愉快,不单能欣赏优美风景,还能获得灵魂滋养……哎,大爷,您是……”
许邵文扶住最后个上车老人,有些疑惑地看着这张生面孔:“您以前来参加过们活动吗?”
老人拄着拐杖,缩成很小团,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。
先前上车个老头连忙从车上探出头来:“老杨是带来,以前块下过棋,在家里实在住不下去,就快睡大街,看他可怜,就带他起来。”
许邵文轻轻地皱皱眉。
沟壑,摸都摸不出异样!
面具下,是张壮年男子脸,皮肤被面具撕扯得有些发红,五官带着凶相。
顶着这样张脸,上街问路恐怕都没人敢详细告诉他,可是假面戴,他立刻就摇身变,成个慈眉善目老人家,格外容易取得“同龄人”信任。
“回去得查查这人有没有犯罪记录,”于严轻轻地吁口气,“这些魔教人,手段真多啊。”
同时间,燕宁市另处居民区里,辆小巴停在树荫里,车里下来个年轻男子,正是接走周老先生许邵文。
“小许,多带个人吧,老杨不是没钱,就是没法子,九十多,年纪太大,旅馆看身份证,都先问家人
这次,他们明显小心多,中巴换成低调小巴,没敢停在人多地方,车身上还掩人耳目地画个山寨旅行团标志。
开车司机压压帽檐,在许邵文身后说:“早说,细水长流,别太贪心,挑人时候精心点,人少点,等培训出来,让这些人替们跑腿撒网,不要把那多人往基地领,基地是培养中坚地方——你们非得图赚块钱,次弄走那多人!这回好,惊动警察吧?”
“你以为想伺候那多老头老太太?还不是因为今年指标没完成!这说话就到年,不然怎办?”许邵文脸色冷,“他们那些在小地方干,动辄个村个村地发展信徒,哪知道咱们大城市竞争压力?光个片区就俩卖保健品、个练气功、连针灸减肥这种也开始喊口号圈人,房租还他妈死贵!听说春字部那帮废物,刚到燕宁没多久就被人锅端……唉,都想转舵。这是今年最后单,算算,这回凑满车,咱们就完成任务——有人来!”
老年人般都是赶早不赶晚,约定时间没到,人已经七七八八。
许邵文笑容可掬地挨个接待,这次,他还额外给每个老人发小旗和小红帽,看着真像正规旅行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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