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那些做生意
大老板，不也都得应酬吗？只是他们应酬是为
生意买卖，她们更单纯
点，是专业应酬人员，靠活跃饭局气氛，给人端茶倒水
让你干什
？”
“他说到新公司，要冲业绩，就把
带到银行，往卡上打十万块钱，然后让帮他打印份银行流水单，再把多出来九万八还给他，签份‘阴阳合同’——就是其实借两千，但表面上贷十万，这十万也没拿，这走圈，他自己还回去，都是业绩。”
“延期个月，你不会又没还钱吧？”
“本来想还，”王嘉可说，“可是那个贷款经理又给打电话，说新公司竞争压力太大，他还想让帮他再冲回业绩，问想不想再把贷款延期个月，只要付五十块钱手续费就可以……本来手头也紧，其他分期还没还完，就同意拖拖。于是他又带办次手续。”
“……后来因为那个破代购直在催尾款，还说要是再不付尾款，就要把拉进黑名单，还要在网上挂三次元信息。就去求贷款经理再借笔钱，三两千就够，他却说名下已经有四十多万欠款，不能再借。”
“惊呆，怎可能，长这大也没见过这多钱，明明说好只是假借款啊……”王嘉可说，“可是还不上钱，那些人开始派人跟踪，到学校去堵，天天给打电话，在家门上贴纸条……受不，搬回爸妈家住，可是那些人如影随形，还说报警也没用，他们还要告……因为银行流水是自己打，有法律效益……那不就是A4纸随便打印吗？那长卷，根本没人告诉过那个有用啊……银行也没提醒过那是重要东西，以为……”
“后来，最开始那家贷款公司联系，说他们公司个以前员工在外面干坏事，提醒客户不要上当，都快哭，就说你们怎不早说？他们就赶紧派个律师来见，那个律师听完说，就说这件事他也没办法，人家手里是有证据，说不清，只能先想办法把这笔钱还上。他去和公司说，先帮把这笔钱垫上，但是金额太大，要付利息……”
司机笑声：“你不会现在还不知道这两边是伙吧？”
王嘉可垂下眼，盯着前面路面：“那又怎样，反正走投无路。”
跟她个购物群女孩知道，就说可以带她找到赚钱门路，带她出去吃几次饭，他们告诉她，这不算“陪酒”——只是单纯吃顿饭而已，那桌上不还有女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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