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在屋子猫狗目送下,走出宠物店。
喻兰川三步并两步地追上去,突然有种冲动想做点什,于是在甘卿过马路之前,他把攥住她垂在身侧左手。甘卿左手手腕上藏着刀片,这只手相当于凶器,猝不及防间,她下意识地想挣开,喻兰川却张开五指,把她“凶器”囫囵个地卷在自己手心里,严丝合缝。
甘卿惊讶地看向他。
“过马路不要闯红灯。”喻兰川目光却越过十字路口斑马线,平直地钉在马路对面交通灯上,不肯回视,“行人就能随便违反交通规则吗?”
放心领养人人品,你可以不给他们,或者干脆实行熟人介绍制度——别、再、让听见‘高空入室不偷盗’事件,私闯民宅犯法,个家用摄像头就能把你送进局子里。”
悄悄惊讶地看着他,目光瞬间有些慌乱,咽口唾沫。小女孩胸无城府,面部表情目然,简直像呈堂证供——虽然就是干,但是你怎知道,好惊讶。
“不是你还能有谁?”喻兰川心累,伸手在甘卿面前打个指响,“没什要问,走。”
“还有个问题。”甘卿捏住他手腕,问悄悄,“你父亲失去音信前,最后次给家里写信,大概地址在哪里?”
悄悄在纸上回答:邻省,具体地址不知道,去追查过,但是人生地不熟,什线索也没有。
甘卿眼睛轻轻地眯下。
悄悄:姐姐,怎?
甘卿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她眼,伸手捏捏女孩尖削小下巴:“十七岁时候,跟你样满肚子仇恨。”
悄悄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她。
“现在如果让回到那年,会好好补课,考个大学。”甘卿低声说,“可是没有第二个十七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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