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这之前,还敢说,自己是为情义担刀、替天行道。但这以后,没脸再见师父。”
“俩路找人、路东躲西藏,没别经济来源,又怕人查,只能用些粗制滥造假身份打黑工,攒点钱也只够路费,最长半年没吃过口肉……这也没什,反正们俩都不用长身体,谁也不用担心发育不良,最绝望是,前路茫茫,没有方向。靠们这孤立无援地查,要查到猴年马月去?这辈子还有重见天日机会吗?所以‘许家人’找上时候,真没法拒绝。”
“当年许昭为网罗邪功,成立邪教、包庇罪犯,是通缉犯,您和帮前辈们帮警方围剿许昭事还有印象,许昭那老鬼跑,只抓到帮邪教信徒。没想到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也没想到‘庖丁解牛’有天也会成为他们目标。师父,
当众给们北舵主没脸,背后还耍这种不入流手段,让们背锅。”
那不还不如把罪名坐实。
“预备着‘出门旅游’人们没想到,他们是自己从羊圈走到狼嘴里,行脚帮突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,帮他们把假戏真做。”喻兰川说,“这是为什悄悄舅舅会含恨z.sha,朱长老自毁似报仇,把孩子们远远送到乡下。”
惨烈鱼死网破,其实是仇恨和万死难辞其咎悔愧交加结果。
甘卿敲敲手里信纸:“很多年以后,朱长老遗孤朱聪回燕宁复仇——朱聪知道其中内情吗?”
喻兰川冷静地反问:“如果你是朱长老,你会对十三岁儿子说出真相吗?如果你是朱聪,即使你人如其名,聪明绝顶,你会往这方面想吗?且不说会不会这想,就算有人明明白白地告诉你,你会信吗?”
甘卿无言以对。
假如善恶黑白像油和水样,泾渭分明、全不相容就好,这样,世界上所有受害者都是完美无瑕,所有不好事都能找到个负全责坏人。生活会变得像小学三年级应用题样简单明,当事人和旁观者大概都可以松口气。
喻兰川:“然后呢?那两个没头苍蝇样复仇者去哪?”
“从这封信上看,截胡绑架人质,是行脚帮里激进分子,唆使放火,却应该是丐帮自己人。”甘卿说,“他俩蹉跎几年,好不容易把放火人都揪出来处刑,本以为大仇得报,没想到后面还有这种反转。可是他俩没权没势,找几个隐姓埋名旧仇人都拼吃奶力气,这多年过去,内鬼哪那好查?所以这时有人找上卫欢,他信里说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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