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工作这
辛苦吗？”
喻兰川心里像是压
块石头，恹恹地说：“偶尔吧。”
甘卿叹口气：“钱赚到哪算够呢？非得过赚五块花十块
日子吗？你啊……真不好养活。”
这像规劝、也像别离，喻兰川隐约从这话里听出
点不祥意味，仓皇地抬起目光，还不等看清她表情，甘卿却忽然越过他，伸手，从他阳台书架上抽出本旧口译教科书。
“这个先借
看几天，”甘卿说，“得学点能赚钱本事。”
喻兰川时没反应过来，愣愣地看着甘卿拿他书，冲他笑下，从他家大门出去。
足有分钟，他才回过味来她是什意思，心里倏地跳，转身追上去。
甘卿已经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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