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蛇脸上露出个古怪笑容:“这孩子原本在孤儿院,无名无姓,回来给他起个新名……说起来,还是借个故人曾用名。”
翟海东脚步顿住:“哦?是哪位神通广大故人?”
“这位……说起来你也熟,”醉蛇手里把玩着打火机,字顿地说,“给这小子起这个名,就叫安捷。”
安捷猛地顿住呼吸,翟海东脸色瞬间就白,握着手杖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,腮边肌肉绷得紧紧,空洞眼睛直直地盯着安捷和醉蛇方向。
时间四下安静下来,唯有醉蛇打火机开合声音,半晌,翟海东才深吸口气,在干瘪脸上挤出丝难看笑容:“是个好名字。”
醉蛇表情仍然遮挡在那巨大黑墨镜下,连着他伤疤起。不咸不淡地跟翟海东扯些闲话,这才把边沉默地站着安捷推出来:“来也没别意思,前几年收养孩子,今年要高考,就把他户口移民到北京,就想给他降低点门槛。来也半年,不大放心,过来看看他。”
醉蛇拉安捷把:“叫翟叔。”
安捷眉间跳,心里估计着有多大可能性是醉蛇趁机整他,停顿会儿,才压着声音,含含糊糊地叫声:“翟叔。”
翟海东向他方向点点头:“翟叔在西城住,回头把地址跟电话抄给你,有事就说,你翟叔在北京也这多年,不能说有多大本事,但是毕竟熟门熟路,又和你叔是故交,别跟客气。”
安捷含糊地应声,不说话。
说完,头
醉蛇拍拍他肩膀:“这小兔崽子没见过世面,闷头闷脑,三哥,别跟他般见识。”
翟东海很涵养摇摇头:“孩子嘛……怎不送到国外?还省得参加高考,不是轻松些?”
“这倔小子不乐意,非要自己考考试试,”醉蛇笑笑,“再说,咱不能挣王八蛋钱还给王八蛋送回去不是?”
翟海东难得地让他给逗乐:“醉蛇啊醉蛇……这多年,你可真是……”他声音越来越低,到最后几乎是以耳语般音量,“点都没有变啊……”
他从喉咙里哼出几个音节,别人却再也听不清,说完摇摇头,摸索着慢慢站起来,旁边个中年男子立刻过来扶住他,翟海东用手杖点几下地板:“既然这样,就不打扰你们亲人相聚,以后在北京有什事,尽管叫……”他才要走,忽然想起什似,回过头来向安捷方向笑笑,“翟叔年纪大些,有点糊涂,都忘问贤侄怎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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