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醉蛇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还不明白?”安捷把松开外衣衣扣扣好,从隔间椅子背上拎起围巾绕在脖子上,有意无意地遮住肩上破烂口子,“而再再而三地让这帮苍蝇绿豆围着转,又千方百计地让你们看见那些亮闪闪虫子,这是李在逼。”
“逼你做什?”
“逼做回安饮狐,逼像当年那样再和他较量番,只有这样,”安捷冷冷地笑笑,“他才能洗刷那道过不去污痕。”
他转身走,理会醉蛇老妈子似叮嘱他路上小心话。
枪是当着你面打,躲不开也是你学艺不精。第三——”他轻轻地拨弄下自己肩膀,从外衣到衬衫几层衣服,都被十五那枪擦破,皮肤上划出道血痕,“小子,教你个乖,出来混是要还,还得早还是还得晚,要看你遇上谁。”
十五剧烈地挣扎下,想要甩脱搀着他人,被十六按住。黑框男摇摇头,脸色难看地对安捷微微鞠个躬:“饮狐哥说得是,们受教——走!”
“不客气,不送。”
醉蛇抱着手臂在安捷身后看着,这两个敢于明目张胆地挑战“安饮狐”人,显然没有讨到好处去。十年前这人能步步地把R?李逼到绝路上,他就已经把李心思都摸透。醉蛇相信,如果不是后来睡狮突如其来地倒戈,饮狐绝不会败在毒狼手上。
他叹口气,小心地挑开安捷肩膀上衣服:“怎样,伤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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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捷上楼就看见
安捷几乎是在他接触到自己瞬间就下意识地闪开,晃下神,这才低下头:“没事。”他脸色前所未有灰败,透着刻骨疲惫,连回答这两个字都显得勉强。半晌,安捷才低低地笑下:“老,换个年轻身体,仍然是老。”
醉蛇压下心思,臭着脸呛他句:“屁,男人三十来岁正是枝花时候,你这狗尾巴花别扫这大好青年兴。”
安捷摇摇头,轻轻地笑,算是接受他这别别扭扭含而不露关心:“安饮狐是个人见人嫌疯子……也就剩这身莫名其妙得回来皮囊能看,可是说不定哪天,也就不明不白烂,莫匆那小崽子啊……”他垂下眼睛,叹口气,“让他自个儿折腾吧,有他腻那天。”
醉蛇用力拍拍他没受伤肩膀,这回,安捷没有躲开。
安捷冲他点点头:“行,今天就到这吧,该回去——估摸着,何景明和翟海东马上就能等到他们债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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