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“吱呀”声,旁边扇暗门打开,莫匆默默地走出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上课要迟到,不多说
在个完全漆黑环境里整整三年?”
“新鲜不,有常识没有?漆黑三年现在非成瞎子阿炳不可。何景明挺人性化,每天给时间让见光,不过就个人观点,还是喜欢黑着。饮食里有特殊麻醉药,让人能行动,不过就是手足无力,不能对他造成人身伤害,然后让在这长时间里只看见他个人。”
“什……什意思?”
安捷耸耸肩,露出点厌恶表情:“没什意思,就是日三餐时间,喝水上厕所洗澡换衣服时间,何景明会带给光亮让行动方便,然后参观全程。最恶心人是这变态老在人耳边嘀咕诸如他惦记惦记多少年,看见木莲怎心酸怎心路历程曲折。天到晚听不见别声音,耳朵恢复功能就是这个,弄得自己都以为自己是负心薄幸陈世美。”
“何景明他居然……他他他……”醉蛇已经被这串惊雷炸得不能言语。
安捷摇摇头:“你说让他这折腾三年,能不老得快,之后拜他所赐,多两个能耐,个是不靠超声波夜里也能看见东西,个就是对般麻醉药品免疫。不过也落下个幽闭恐惧症毛病,有次出去玩去,野外山体滑坡把困在里面,当时就犯病,差点就光荣在里头,出来以后这才找个催眠师,这才勉强压制住,不过就跟抽大烟迷上四处旅行,时间长不让外出走趟,就怎都不舒服。”
醉蛇震惊地看着他:“你……你为什不早告诉,你为什……”
安捷站起来拎起外衣披在身上,闻言笑笑:“这话都说给你,本来打算藏辈子东西……今天黑框男找上莫瑾,李这是等不及。估摸着马上就得跟这些个故人们见面,到时候各种尴尬,你有个准备,就剩下你这个朋友,不想因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伤你。”
他突然伸手揉揉醉蛇脑袋:“干什?狗熊死老爸似。走……其实都这多年过去,早就没事。要早知道说出来心里能舒坦,早找知心姐姐去,还让那蒙古牌心理医生诳笔。”
安捷说完摆摆手走,只把醉蛇个人留在原地,顶着头可笑头发,呆呆地站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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