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突然把按住安捷放在桌子上手:“你觉得他像……”
没等他说完,莫匆袖子里把小刀子已经从桌子底下伸过去抵在他小腹上,阴恻恻地说:“何景明,拿开你狗爪子。”
何景明闭上嘴,动不动,狠狠地瞪着莫匆。
安捷甩开他手,站起来时候顺便给莫匆脚,差点把他从椅子上踢下去:“都少给废话,走。”
行人不明白为什要跟着这个半大老头子,莫匆恨恨地把刀子收回来时候,心里迅速地转念,模模糊糊地,好像想明白些事情——学校门口奶茶店,让安捷错认某个中年人,还有那长得和安捷有些像少年。
或许这就是和安捷失去记忆部分,他想,或许是李没办法从宋长安那里摸到正确,让安捷想起来方法,于是出这个馊主意碰运气,看看模拟当时情景,能激起他多少回忆。
他们跟着那个神秘中年人,路走走停停,之后中年人突然停下来,叫路边辆出租车,坐上车直跑到城外,四个小时之后,天已经完全黑下来。中年人下车,走进个特别逼仄小胡同里,车子进不去,安捷他们只好下车步行追踪。
小胡同里黑洞洞,泛着潮湿气味。路七拐八拐,拐到尽头,然后——
安捷望着眼前死路,呆在原地——他竟然把人跟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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