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莫匆觉得这人觉睡醒以后似乎有什不样。
“这里……”安捷点点自己太阳穴,“应该是忘什东西,这几天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,尤其是昨天晚上——突然想起来记得家后院门口那道有机关墙,并且在什时候下去过。”
莫匆顿顿,他当然知道安捷指是什,安捷忘某些东西前因后果宋长安都告诉过他,他现在仍然记得那躺在病床上大夫那意有所指表情,然后对自己说“也许他有天愿意想起来,会愿意告诉你”样子,莫名其妙地有点紧张:“然后呢?”
“和宋长安脱不开关系,”安捷叹口气,“不是那容易接受心理暗示人,如果真忘什东西话,那也应该是主动,可是……现在貌似在有人复制当时情况,想逼着想起来。”
最解他人,果然是他自己。莫匆脑子飞快地转着,手上却没停下来,给面包片抹好果酱,然后自然地递到安捷面前:“那你打算怎办?”
之吧。”
醉蛇攥着拳头手指甲掐进肉里——
莫匆醒来时候,安捷正在客厅里收拾行李。餐桌上是还冒着热气早饭,安捷脖子上挂着那串麻绳穿拉环,他衬衫袖子边挽着边放着,领口开两个扣子,加上破破烂烂牛仔裤和半长不短头发,看起来有点非主流。莫匆突然觉得心情特别好,忍不住轻轻地笑。
安捷抬头看见他,对餐桌扬扬下巴:“洗脸去,洗完吃饭。”
莫匆腆着脸粘上去,从后边搂住安捷腰,把脸埋在他肩膀上,大狗似蹭蹭,深深地吸口气,含含糊糊地说:“怎觉得这虚幻……”
安捷愕然地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盘子,到嘴边话突然想不起来,他不自在地抿抿嘴:“呃……你不用……”他挑挑眉,觉得怪怪,莫匆眼尖地看见他耳朵尖上冒出点粉红颜色。
“那就滚回去继续睡。”
“居然就这把你弄到手……原来还打算八年抗战然后长期处于初期阶段呢。”
安捷脸青。
莫匆没等他发作就大笑着跳开,逃进卫生间。等他头发上带着水珠出来时候,安捷已经把行李箱已经收拾完毕,整整齐齐地放在边,坐在餐桌旁边,手里拿着份地图册,表情却有点心不在焉。莫匆坐在他对面,给自己加满牛奶:“怎,又要出门?这回打算去哪里?带家属不?”
安捷没回答,指尖轻轻地合在起,胳膊肘放在桌子上,眉头轻轻地皱起来,好像在犹豫什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