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捷看着他不言语。
醉蛇叹口气,试探似往前走步,被安捷冷冷地喝住:“站住!老实点,要不然别怪翻脸不认人,老子想崩你很久。”
醉蛇无奈地笑笑:“你要是想崩,就不会把莫匆打晕……饮狐,可是看着你长大。”他把手伸进外衣里,掏出个破旧备课本,安捷目光集中在那个本子上,微微皱皱眉。
这是那天他被雨衣男……也就是醉蛇这个人渣老男人送颗炸弹前,从老莫教授办公室里捡到,上面没什特别东西,当时他把那本子捡起来,原来是打算给莫匆做个纪念,却没想到那之后听到、遇到事情实在是太多,直就忘,居然是落在醉蛇那里。
醉蛇小心地弯下腰,把备课本放在地上
边墙壁上,站起来,手伸进兜里,轻轻地拿出袖珍小手枪,手指扣在扳机上。
那人慢慢地接近,有光从另段路上远远地打过来,莫匆眯起眼睛,模模糊糊地看见个男子高大身影。这时候,被他放在安全角落里安捷似乎动下,莫匆没回头,小幅度地冲安捷方向摆摆手,示意他不要乱动。
他这个动作还没做完,后颈突然痛,莫匆那瞬间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,随后眼前彻底黑暗下去,意识里最后丝感觉,是某人身上熟悉好闻气息。
安捷接住他放在边,顺手把掉落下来手枪捞起来,在手上转个圈,那越走越近人手电光已经照到他面前,照到他蹭灰衬衫,和尖削下巴。那人随即停下来,静静地站在原地。
安捷笑,举起枪,指着不远处男人——中等个头,宽肩膀,发达肌肉线条在衣服下面若隐若现,皮肤黝黑,左眼上斜斜地往下拉条大大伤疤,领口还卡着副墨镜——醉蛇。
他就这被安捷用枪指着,不动,不言声,只是站在原地,手里拿着发着柔和白光手电筒。
半晌,安捷把枪放下,揣在兜里,他靠在墙上,隔着段距离打量着醉蛇:“你如愿以偿。”
“饮狐。”醉蛇轻轻地叫他声,声音出乎意料地很柔和,就好像他们还如同之前样亲密,能互相打趣互相发火,能生死相随,“这些日子你好像过得很辛苦。”
安捷冷笑声:“寒暄就免,也就动动腿脚,东奔西走下,比不得您老人家机关算尽。要说……现在才明白,什叫劳心者治人,劳力者治于人。醉蛇,跟你比起来,们这帮人好像凑在起,真像支特奥会篮球队。”
“你都想起来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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