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拍拍手,巴掌声音在空旷书房和地道里回荡,安捷神经突然紧张起来,精力集中在醉蛇手上,然后目光顺着他牵引,落在老太太人头上。醉蛇说:“你看着她,不记得?你不记得奶奶豆沙粽子?”
安捷木然地摇摇头。
醉蛇不理会,句逼着句地问:“你不记得小时
是年轻时候在道上混过,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,东南亚大毒枭地下室里把你困四天没水没吃都没事,别说是何景明……他可不舍得对你怎样。”
安捷眉倏地皱:“要不你试试去?”
“不用试也明白。”醉蛇笑眯眯地看着他,“这绝对不是诱因。何景明血管里流着那颗炸弹,早就不能对你怎样,那些个旧事你也都不往心里去,按理说……幽闭恐惧症对你心理素质来说,不算什大不。事情过去,想开,这点心理毛病也就该不治而愈,可是为什它直困扰你这多年?”
“你改行给宋长安接班?”不知道为什,提到这个,安捷好像突然之间有点烦躁,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个话题。
“还发现,这里乍看上去错综复杂,也算是个密闭空间,可是为什,刚刚你瞄准莫匆那把枪那稳,不出点差错,每颗子弹都算准擦着他过去但是不伤他。你说,个幽闭恐惧症患者,怎能有这稳定发挥?你为什到这里以后,突然间好?”醉蛇摇摇头,“还有,饮狐,你能不能告诉,这个地方这复杂,连莫匆那比动物还精感觉乍进来都迷路,你又是怎那迅捷就找到地方呢?”
安捷冷冷地盯着他:“你不是也熟悉得很?”
“?”醉蛇笑,“和你可不样,曾经在这附近蹲点蹲过三天,才把们那土拨鼠样父亲给等出来,在外边跟踪过他无数次才敢跟着他进去,步都没敢错,然后还在这里杀人……这印象深刻,怎可能走错?”
安捷不言语,醉蛇摇摇头,脸上露出点无奈来:“你可真固执,怪不得宋长安这多年都拿你没办法,最后因为他自己时间剩得实在不多,才把你用这种隐晦方式交给——”他轻轻地梳理着老太太人头上面稀疏而没有生命力头发,“饮狐,你真不记得奶奶?”
“那时候才三岁,你指望能记住什?”
“你记不住?”醉蛇反问句,“你早慧得很,岁不到话就说利索,那个人哄你睡觉时候,教你写字事,你都记得,怎就不记得奶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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