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匆言语滞,忽然举起只手:“如果再做任何伤害你事,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
他神色太过郑重,最后几个字几乎字顿。安捷愣下,摇摇头,眯起眼睛,满不在乎地笑笑:“天打雷劈?算吧,天气预报都不准——现在巴不得天打雷劈呢,这鬼日头。”他站起来,拍拍裤子,对醉蛇吹声口哨:“大概知道方向,走人。”
莫匆看着他背影,他忽然觉得这场景很熟悉,几乎每天每时,每分每秒,他都在注视着这个干脆利落背影,每次试图靠近都被狠狠地甩开,这感觉太刻骨铭心——莫匆想,他也许辈子都忘不这背影。
十五不知道什时候走过来,轻轻地哼声,脸上露出个幸灾乐祸似笑容:“他有事瞒着你。”
莫匆猛地回头。
知道那是谁,那人在他门口坐整宿,在天亮前才悄然离开。
是不是没有希望,也就不知道什叫失望——这世界就是这荒谬,只有尝过糖人,才明白什是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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欺软怕硬……咳,不,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决定这群男人所向披靡。鉴于这帮人形牲口火力,连顶着人脑袋怪物都不愿意接近他们,偶尔有不多几只不长眼睛撞上来,没有成群结队意图不轨袭击。
这些东西智力好像足够它们明白,这队人不是“猎物”而是“猎人”。安捷拿着张大纸不停地在写写画画,毕竟记忆很多地方模糊,他只能靠自己不到年前来过经验来推断补全那些不记得地方。
十五却不再说什,耸耸肩,转身收拾自己行李。
这天傍晚时候
队伍不时停下来调整方向,幸好补给充足,醉蛇盘着腿坐在他旁边,无所事事地拖着下巴:“怎,不确定?”
安捷懒洋洋地“嗯”声,瞟他眼:“上回是被这帮怪物逼到古城里,你们可好,人家现在都不敢靠近。”
“那你找这帮免费向导谈判去。”醉蛇撇撇嘴,抬头看眼正往这边走某人,然后自动地站起来,给莫匆让地方,往旁边闪几步,东张西望做忙碌状。
莫匆拎着个水壶,低低地对安捷说:“喝口水,你嘴唇都裂开。”
安捷挑起眼睛看他眼,动作缓慢地接过水壶,凑在鼻子前仔细地闻闻,这才端起来喝口:“你不至于傻到在这种地方给唯个有可能认路人加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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