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呲牙咧嘴地跟她撒娇——知道徐进没有生气。
徐进从来不苛求他成绩有多拔尖,差不多自己心里有数就行,在她看来,考百个第个也没有“心里有数”重要。
……当然,这是在没有对比情况下。
接过窦寻成绩单以后,饶是徐进女士心宽,也被巨大差距哽下。
徐西临偷偷看——原来余依然说那个“牲口”就是窦寻!这回月考总共考六门课,窦寻比他高八十多分!
徐外婆絮絮叨叨声音从屋里传出来:“帮你讲多少次,通通听不到,人家小寻哪能讲遍就记住啦?人家还帮杜阿姨洗碗做家务,你呢?唉,你看看人家,你再看看你哦!”
徐西临嬉皮笑脸。
徐外婆又迈着小碎步从屋里出来:“谢谢小寻,外婆开心是开心得来,快来看看外婆留什好吃给你。”
徐西临:“呢?”
徐外婆瞪他眼。
不那尴尬。
路过家花店时候,窦寻忽然停下来,指着店里水培龟背竹说:“拿盆这个。”
徐西临回头看,顿时想起来——外婆原来养那盆龟背竹死,天天念叨着想换新,徐进跟徐西临个比个忘性大,老也想不起来给买。
徐西临汗颜:“来来,来给钱。”
窦寻默默退开没有争,毕竟那是人家亲外婆,不是他。
徐进气不打处来地想起来好多细节,她发现跟早起晚睡窦寻比起来,她那儿子简直是条就知道吃喝玩乐懒驴。人家窦寻虽然不爱写作业,但学习很自觉,会自行拓展其他材料,并且他不管是读书也好,做事也好,都从不敷衍——连洗碗都比徐西临
徐西临低头和豆豆对视眼:“唉,失宠。”
豆豆充满仇恨地冲他呲出牙,狠狠地扯他裤脚。
“开线,死狗!”
七里香那个缺德玩意,给每个人发张成绩卡,上面写着具体分数,班级排名和年级排名,拿回家让家长签字。
晚上十点半,加班归来徐进打着哈欠接过徐西临递过来成绩卡,扫眼,边签字边讽刺:“嚯,儿子,上学期考你们班第五,这学期考第十,多倍,长势喜人啊,真棒!”
回家,徐西临把鞋蹬,就抱着水盆冲进外婆房间……还踩豆豆脚。
豆豆凄厉地惨叫声,回头口咬住徐西临裤脚,长毛王八似被他拖进屋。
徐外婆:“哪能毛手毛脚……哎哟!”
徐西临:“姥姥,看!窦寻给您买花。”
正在换鞋窦寻动作倏地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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