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徐西临就扬长而去。
窦寻替他回头瞪这位“郑先生”眼,飞快地追上去。
此时已经有点初夏意思,槐花冒出点白色端倪,干燥夜风中浮动着股朦胧
徐西临对他爸没什印象,也谈不上爱憎,徐进也不像有些离婚妇女样,为让孩子“站在自己这边”,整天给他灌输仇恨另方父母信息——她根本不怎提前夫事。
刚开始,徐西临还颇无所谓,这男要能证明他真是自己爸,那聊聊也无所谓,再怎说也是亲爹。
但是听到后面,他觉得不对劲。
这位先生和徐西临“或许沾亲、然而非故”,有道是疏不间亲,连讼棍出身徐女士都没说过前夫什坏话,他倒好,刚见面,还没验明正身,先隐晦地告徐进状。
他再看,见这男人打扮人模狗样,说是出国,那他这多年难道就买不起张机票回国看看?
临下皱起眉。
他这个年纪,总不可能被当成少年儿童拐卖,般两个半大小子走在路上,无论是骗钱还是打劫,都会对他们敬而远之,还没碰见过这种当街搭讪。
徐西临心里隐约冒出个猜测。
他有点不太耐烦地说:“碍不着您事吧?”
男人有点紧张,因为根据他观察,徐西临这孩子是个很外向、很好打交道人,跟店里看着顺眼顾客都能聊几句,没料到自己好像不合他眼缘。
徐西临把书包往肩上挂:“您贵姓?”
“姓郑,你小时候也是……”
“郑先生,”徐西临想想,决定先用大人方式回话,“您作为个股东,已经把持有相关公司股份都出售,卖十多年,还想保存分红和查账权利,没有这个理,您说对吧?”
男人当场愣。
而后徐西临很快原形毕露,回归青少年模式,冲他挥挥手:“还有,下次再让听见你说妈坏话,抽不死你丫,不信你就试试。”
男人近乎讨好地看着徐西临问:“你还记得吗?”
“不记得,”徐西临面无表情地拉过窦寻,“走。”
男人愣,忙叫住徐西临:“等等,小临,你其实还记得爸爸对不对?”
徐西临震,没想到自己隐约猜测居然成真。
那男人上前步,有点急切地说:“走时候你才那点大,现在也都长这高,爸爸这多年虽然直在国外,但真不是对你不闻不问,心里直很惦记你,之前也给你寄过很多礼物……不过你可能都没收到,你妈妈她……不太愿意让你跟接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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