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临子”探头探脑地问:“妈,叫干什?七里香……啊呸,张老师——也买送地也告状吗?”
“说你心浮气躁,沉不下心来学习。”徐进敲桌案,“你昨儿晚上带着人家窦寻淘什气去?”
徐西临目光东飘西飘,含含糊糊地嘀咕:“……跟同学出去玩。”
“跟同学出去玩”也能说得这心虚,准是没干好事,徐进伸手点他下:“小心点,别让揪住你小辫子——你见过郑硕?”
徐西临:“郑硕?谁?”
这些养尊处优惯少爷们能不能靠这点微薄工资活下去?要是有天窦俊梁良心彻底被狗吃,不再给你生活费,你打算怎办,琢磨过吗?”
窦寻无言以对。
“经济独立,还有精神独立问题,”徐进说,“你想成为个什样人,想过什样生活,想走条什样路,这些都想过吗?没想过也没事,正常,没人会说你什,因为你还小,老师和家长还有责任照顾你,们会在自己认知和能力范围内帮你规划好未来,为保证这个过程顺利,们要求你听话并且配合,不要再挑战们这些平庸大人们解决问题能力,这你也能理解吧?”
窦寻迟疑片刻,缓缓地点点头。
徐进:“还有个礼拜考试,如果你确实知道自己有个什目标,有自己明确弃考理由,也能承担这件事引发后果,那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自己做主。要是你想不清楚,只是自己随心所欲,那就不行。这个规则很简单吧?想拥有像大人发言权,你就得拿出大人样子来,又撒娇又任性是不行。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徐进看着他那没心没肺样子,长长地叹口气。
“哦!”徐西临总算反应过来,“知道,你前夫?”
徐进:“……”
那徐西临大猴子似往椅子上蹿,上身趴在徐进桌上,膝盖跪在转椅上扭来扭曲:“是他上赶着来找,玉皇大帝毛爷爷保证,没有叛国通敌,连敌人糖衣
窦寻从小到大没有得到过什像样教育,被徐进番话说得七上八下,恼怒与愧疚交加,心事重重地站起来走,在门口遇到给太后倒花草茶徐西临。
徐西临小声问窦寻:“怎,挨说?”
他方才偷偷喝口徐进茶,嘴唇上沾着层水迹,窦寻瞄眼,顿时小小吃惊似用力眨眨眼,胡乱摇头。
然后窦寻绕过徐西临,去冰箱拿瓶冰红茶,思考人生去。
徐进:“小临子,你给进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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