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临聪明得要命,点就透,很快领会精神,及时修改卡片使用说明——他给卡片持有人个“折扣定价”,承诺经注册,终身有效,然后隔段时间推出点新服务,比如刚开始只送鲜果,隔阵子再推出切块削皮等等服务,收额外包装费。
整个寒假阴霾彻底过去,之前,徐西临是哄着窦寻,节假日不情不愿地宅在家里,后来渐渐,他开始居然有点不舍得出门意思,他慢半拍地进入到恨不能整天黏在起状态里。
他们俩起看看电影,或者隔着张桌子自己做自己事时,徐西临都喜欢能触碰到窦寻,有时候是搂着他,有时候伸个懒腰把腿放在窦寻膝盖上,打扰他端端正正坐姿,或者起来倒水拿东西时候动手撩他下。
窦寻通常是个比较坐得住人,偶尔也会被他撩得受不,这种时候,他在拳馆训练小年都没机会实践成果就都用在徐西临身上。
外婆不在家时候,他们俩就胆大包天地在楼上楼下上蹿下跳追跑打闹,每每把灰鹦鹉吓得扑腾掉把翅膀,又炸毛大骂:“小瘪三!”
由他去,会就有点喘不上气来。
窦寻心意热烈而直白,能烧化坚冰,徐西临不傻不木,当然感觉得到。他浸泡在这种滚烫心意里,上浮不到顶,下踩不到底,渐渐融化在里面,心里不着边际地想:“宠就宠着吧,宠他辈子也没什。”
周幽王能为美人烽火戏诸侯,宝二爷能给晴雯撕扇子……他这个“美人”只是脾气烂点,远没有作到亡国毁身地步。
吵时候,徐西临觉得窦寻是王八蛋,好时候,徐西临又觉得窦寻可怜可爱,是自己对他太苛刻。
不知过多久,窦寻才放开他,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,眼眼地看他。
外婆在家不敢出去闹,就在屋里小范围内互相掐,偶尔也会闹出火来,大白天不好随意拉窗帘,刚开始是去卫生间解决,不过后来,徐西临发现窦寻虽然没明说,但是不喜欢灯光幽暗卫生间,于是换个地方——他床和衣柜中间有条仅供人躺
徐西临手指在窦寻通红嘴唇上轻轻抹下,脱口说:“别这样,不会真跟你生气。”
言语如锤,落千斤,怎能脱口而出?
只是少年人心易鼓噪血易热,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。
窦寻还是没机会说他想法,当时气氛实在太好,谁说话谁是棒槌。
后来他给徐西临写封信,基本是情书,他把心血抽出管淋在纸上,然后在结尾提下自己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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