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几乎没有认真找实习
人，大家都在跟红宝书死磕。因为少有对口专业靠谱职位，偶尔碰上
两个大公司或是研究机构放出来职务，全要求研究生以上学历。普通学校学生还肯为
工作屈就，他们却自有自己尴尬——当年最好大学和最热门专业白上吗？随便低头好像是在侮辱自己。
“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做研究，”导师摇摇头，随后又说，“但你很幸运，你适合这行。对自己未来有什
想法吗？
看看你毕业论文选题，有几个朋友在做这个方向课题，你如果愿意话，可以直接推荐你去。”
窦寻犹豫下，没有直接回绝：“老师回去考虑下。”
导师：“该考虑，得抓紧时间。”
年轻人离开象牙塔时候，有两剂猛药能治“自感觉良好”，个是找工作，个是相亲，让自诩“天之骄子”中二少年可以直面这个社会冷酷而审视目光。徐西临说让他直念下去，想念多久念多久，念到不想念就去帮他开发新水果，他打算做生产种植配送条龙服务——外行大傻子分不清生科院和农学院。
到学校改开题报告去。”
老成：“……”
改个报告你咳那严重干什！
“他还在你们家住吗？”老成问，“父母也没说要接他回去？”
“可不，”徐西临笑起来，“卖给们家。”
而且窦寻也不想依靠他。
窦寻从小到大，事事比别人早步，但徐西临走得太快，好像昨天他还颓废着不肯做作业，今天就已经人模狗样地出门跟人谈生意，举手投足间，几乎看不见幼稚学生气。在这样徐西临身边，窦寻很难心安理得地赖在学校里。
两难之下，窦寻这阵子过得十分烦躁，只是这些事他没跟徐西临说过——就像
卖给他们家“童养媳”窦寻临近傍晚才改完报告，论文导师很喜欢他这种做事仔细认真学生，特意请他吃饭。
导师带着他边往食堂走，边旧事重提：“带几个学生现在都想好出路，你怎样？”
窦寻眉心微微蹙。
导师叹口气，说：“前些年不知道怎回事，咱们这专业莫名其妙成热门，当时就觉得不好，可是学校扩招啊，学生们都往里考，读完四年，毕业看，社会上根本找不着对口工作，你说这事气不气人？”
窦寻没吭声，他最近也试着投简历找实习。大二时候，觉得自己大学生活才刚开始，可到大三尾巴上，前后不过年，忽然又觉得自己大学快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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