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圣二哥不巧看见,牙疼地问:“……有女生倒追你?”
这姑娘审美真是野兽派,什玩意啊,绝对不能要。
窦寻把巧克力塞回包里,淡定地点头:“老婆。”
二哥立刻强行挤出
徐西临太敏锐,窦寻愣下,随即心里涌上种深深挫败感。
窦寻想想,实在不会绕弯试探那套,只好实话实说:“有个女生在你包里塞盒巧克力。”
徐西临眨眨眼,用脚勾过自己书包,翻出那很有标志性指甲油巧克力。
窦寻静静地等着听他怎说。
可是徐西临捏着巧克力盒看看,随手丢在边,什都没解释,只是演技很浮夸地做个愁眉苦脸,长吁短叹地说:“你们家徐帅哥这帅,这抢手,可怎办啊?真替你发愁。”
窦寻好会没吭声。
徐西临靠在他身上,感觉窦寻身上暖烘烘,会上下眼皮就打起架来。窦寻低头在他嘴唇上嗅嗅,只闻到牙膏薄荷香,基本没什酒味:“没喝多怎困成这样?”
“昨天晚上在学校通宵来着,今天又去见姥爷……”徐西临越说声音越小,到最后基本听不见。
窦寻闻出他身上味道不对,可能是看见扔在边沐浴露赠品,拿起来顺手用,窦寻有点不习惯,抱着他蹭来蹭去,想把那股陌生香味蹭下去。
蹭会,窦寻郁闷地想起方才那颗如鲠在喉小桃心,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徐西临:“……为什没婆婆是好事?”
窦寻:“……”
“对好点吧,要不然可就跟别人跑。”徐西临语重心长,抬手搂住窦寻头,“过两天六级考试你替去吧?好,就这愉快地说定。”
窦寻:“……滚。”
臭不要脸东西。
周末过,窦寻回学校,早晨背包就觉得重量不对,到学校翻开看,发现他包里被塞盒二十四颗装巧克力,徐西临没有指甲油,他不知道从哪翻出卷绝缘胶带,剪个黄澄澄桃心,糊住盒子半壁江山,简直是二到正无穷。
徐西临艰难地撑起困成三层眼皮:“什?”
窦寻说:“看见余依然给你留言,说你将来肯定抢手,因为‘有房有车没婆婆’。”
徐西临迷迷瞪瞪地呆片刻,随后清醒过来,把脸埋在窦寻小腹上,开始狂笑。
窦寻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着他,徐西临就伸手在他后腰上掴巴掌:“你婆婆当年对你不好吗?没良心。”
说完,徐西临翻个身,在灯光下眯着眼看窦寻会,忽然问:“谁跟你说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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