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悠悠小朋友性情温和,没有拔鸟毛,戳鸟屁股恶习,只是话唠。
从她上回来连续对着只鸟叨逼叨三个多小时不停嘴,把很能坐得住窦寻叔叔念叨得撑着头睡过去这件事来看,这孩子将来说不定是个人物。
第二天是周末,宋连元家回老家,两口子正好有事,把孩子托付给他们俩。
宋悠悠说话比别小孩利索,小脑却不太发达,跨个门槛差点摔,瞪着眼说:“哎呀,帅帅,吓死!”
“帅帅”是她单方面给灰鹦鹉起名字,那鸟死都不肯认。
还是花店收银员,打算考个会计证。
老成梳起满头小辫,彻底把自己打扮成个大龄非主流,先后谈过俩背包客姑娘,俩姑娘个个比他还不靠谱,过客似来又走,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。老成度消沉,想把店扔给蔡敬照顾,自己出去“浪迹天涯”,闻讯,三姑六婆们齐齐震惊,先后上门苦口婆心,不求别,只要他踏踏实实,别把年纪整天想着出门浪就行,卖花卖报卖烤串随便……从此,“姥爷”鲜花店终于曲线救国地取得家族支持。
要说起来,所谓“离经叛道”日子也没什不样,就是每天上班下班,晚上回来起散个步,温存片刻,周末有时候起去看个电影,有时候去老成花店里吃烤串——当初烤串店虽然开黄,但老板好手艺依然在。
要说起四年来最大变化,就是灰鹦鹉记忆存储定期清理,早忘管窦寻叫“情敌”叫“后妈”“陈年旧事”,它明智地认识到家里谁说算事实真相,牢牢地抱住老大腿,从此走上谄媚*佞康庄大道。
等窦寻遛完徐西临回来,灰鹦鹉又很长眼色地恭迎到门口,学着不知道哪个动画片里日本翻译腔台词:“主人,您回来。”
灰鹦鹉缩着脖子,鹌鹑似站在架子上,脚上栓
窦寻给它抓把坚果,灰鹦鹉就埋头苦吃不理徐西临,徐西临想摸摸它,它屌屌地叼着开心果飞……全然忘当年是谁跟它相依为命,谁带着它浪迹江湖。
“小白眼狼,”徐西临愤愤地说,“明天悠悠来,看你得意。”
灰鹦鹉听懂“悠悠”俩字,吓得毛炸起三尺高。
悠悠全名宋悠悠,是宋连元小闺女,被她妈教育得不错,算是同龄熊孩子里比较乖巧,唯缺点是热爱小动物。
灰鹦鹉这种大鸟对小孩来说有定攻击性,怕它咬孩子,每次悠悠来玩,他们俩都会留个人看着鹦鹉,按着鸟脖子逼它给小孩摸,听那孩子倾诉衷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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