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年市场经济不发达还好,最近这二十年,大家越来越发现进异控局没什好处,里面各种规矩比字典还厚,保密条例近乎严苛,见不得光似,很多时候,连家人都得瞒着。收入确实不低,但总归是按月拿死工资,稍微有点本事,在外面随便混个“大师”当,就有大把有钱人愿意破财免灾。异控局请他们帮忙,也得按市场价付“顾问费”。
这样来,外勤资源捉襟见肘,人员素质越发参差不齐,日常处理得又是各种匪夷所思事,有时候意外伤亡根本就不是人力能控制。
“们每年至少有5%到10%突发事件,遭遇到东西是以前根本没听说过、也没有先例可循
…就在们打算对他进行隔离调查之前。身体没毛病,们请医学界和局里两方面专家会诊,诊到现在没有定论。”黄局看着肖征,“小肖,你想过,为什会选你来当这个总调度吗?”
总调度直接对局长负责,权力大小,取决于局长是什样人——在黄局这,肖征甚至盖过安全部负责人。他凭什,这事不单总局里其他人议论纷纷,连肖征自己都心虚。因为他既没有深厚资历,也不敢说实力碾压其他外勤,做人别说“八面玲珑”,他不八面得罪人就不错。
唯解释得过去理由就是年轻,形象好、气质佳,带出去有面子,因为这,不少人还怀疑黄局有些小众兴趣爱好。
“因为年轻,没那多经历,人缘也不怎样,别人有什事都不带玩。”肖征苦笑起来,“黄局,能问下,您本来是打算怎处理这件事吗?”
黄局沉默。
肖征从他表情里明白什,缓缓坐直:“您不会……是想大事化小、小事化,只给巩成功安个‘受贿’罪名,就把这事草草结吧?”
“小伙子,这事没你想得那简单……”
“可这是亵渎尸体,亵渎真相,”肖征忍不住打断他,“这是犯罪啊黄局!难道因为法不责众,就可以不追究吗?您是不愿意管还是不敢管?”
肖征就是个炮仗,黄局却没生气,心平气和地说:“小肖,你知道安全部特能外勤人数,已经连续三年减少吗?因为每年进来新人,抵不上任务中伤亡。”
“特能”在人群中比例本来就很低,其中有些人有家族背景,家里有传承,能力觉醒得早,懂得也多,另些人则是机缘巧合,莫名其妙地激活某些特殊能力,这种人都是异控局按套程序快速培训出来,起步晚,有些甚至很难适应自己新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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