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转向来路——此时,宣玑进来洞口已经亮如白昼,周围爬满镜花水月蝶,蝴蝶不敢追进来,只能拥堵在起,意意思思地往里试探,宣玑跟它们大眼瞪小眼会,迈开大步,直往山洞里去:“前辈,您什时候说话算过话,还不会害——不会害次吧?”
盛灵渊:“……”
“连地上在地下,您也好几千岁吧?道德修养跟不上啊,睁眼说瞎话,都不带脸红下。”宣玑摇头晃脑地说着,用剑尖在地上轻轻地磕磕,“您脸红吗?”
重剑碰在坚硬石板地面上,“呛啷”声传出老远,回音袅袅,前面似乎有个很空旷地方。
宣玑手拎人,手拎剑,好似也没费多大力气,脚步轻快地往回音处走去,边走,嘴还不闲着,絮絮叨叨地教育大魔头:“您既然来都来,那得给您科普下们当代人价值观,们信奉平等和正义,正义先不说,以您现阶段道德水平来说,离您还有点遥远,咱俩聊聊平等——什叫平等呢?就是个喘气活物,不管他是什特能还是普通人、好人还是坏种,在这,权利都是平等,他要真谋财害命,那出去得把他移送公安局,移送之前,还是要视同仁地保护他,这说吧……”
根扫出来,低沉、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引诱意味,听着特别不像好东西。
宣玑耳根麻,眼神恍惚下。
“前面连蝴蝶都不敢去,危机重重,你还带着个凡人,怎应付得来?”盛灵渊叹口气,“这样莽撞,族中长辈竟也敢放你出来,太让人操心。”
宣玑忽然有点明白,为什毕春生疯到那种地步,听他句“谁欺负你”,还是差点委屈哭。
这个人似乎有种奇异魔力,说出来话像张细密网,轻轻巧巧地笼罩过来,让人有种错觉,好像自己被他全心全意地宠爱着,切不与外人说委屈、心酸、难过,都可以倾吐在这里。
大魔头可能是被他气
宣玑不由自主地停下往前迈脚步。
“这小妖年纪不大,天赋很高,”盛灵渊冷冰冰地盘算,“先天灵物高傲,不愿同外族来往,子嗣通常很艰难,这样小妖般会被族人保护得很好,不会让他在人世间滚得灰头土脸。他自称族长,想必是族中出变故,从小没人照顾。”
“跟走,”盛灵渊在他耳边说,“不会害你。”
宣玑似乎犹豫下,把挂在山羊胡身上重剑摘下来,揪起山羊胡领子,将人往手里拖。
他说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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