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，”肖征转头对沉默
半天
乌鸦说，“这个遍布大陆朱雀图腾可以理解为是
个大喇叭吗？罗翠翠偷回响音设备，通过某种方法，‘接入’到这个大阵里，让所有植物都成他口舌。那陛下，为什
罗翠翠能这操作？他是靠什‘接入’这个‘喇叭’？就因为他是植物系吗？
们现在还有其他回响音机，既然已经勾勒出整个阵法形状，如果能找到其他植物系特能，是不是能再接入个回响音进去，跟这个妖言惑众好好辩论下？”
盛灵渊只听见他前几个字：“你说什？”
肖征眼前乌鸦突然扑棱脑袋，身上黑雾浮起来，先是组成个模糊“你”，后文还没成型，黑雾就不动，显得欲言又止。
肖征沉浸在自己思绪里，开始没注意，仍然继续说：“还有第二个问题，他们为什这做？挑起普通人和特能矛盾，对他们来说有什好处？这和赤渊又有什关系？”
“肖主任，”旁边外勤忽然打断他，“您等等，觉得这乌
？看穿山甲也挖不这深坑啊，她怕不是个地钻成精吧？”
他话起回音，接着，深渊下如同回应他似，“嗡”声，沙石簌簌坠下，震得人头晕眼花。
宣玑连忙压低声音：“噫，不体面，说人坏话被人听见。”
盛灵渊：“下去看看。”
宣玑应声，勾住他腰，双翅展，往深渊下飞去。
那翅膀宽阔绚烂，刚亮出来，整个山洞都亮堂起来，呼啸着往下飞去。可是如果上面有人，就会发现，宣玑翅膀上光和他掉下去那根羽毛样，也是越来越黯淡，不过片刻，两人沉寂无声地被深渊吞下去。
盛灵渊最先感觉到不对——他“乌鸦牌手机”好像接触不良，肖征那里声音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如果这个东西是三千多年前布置，那它作用应该不是产生‘回响音’，回响音是上个世纪异控局研究院专利，”肖征沉吟片刻，吩咐手下人，“去查，善后科那架飞机上回响音设备还在不在。”
想从总部调用回响音设备，得走不少行政程序，唯台比较自由，在善后科飞机上——方便他们带着全国各地走。总部大楼倒塌时候，善后科飞机刚回来，正好停在停机坪外围，是第批从三十六楼掉下去。这会废墟还没清理完，留守异控局总部外勤接到命令，立刻把别事放下，在废墟里翻个底朝天。
“肖主任，废墟里没找到回响音设备残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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